一眼,同時微微搖了搖頭,那胖子道:“魯豫,誰稀罕……”
祖千秋卻拱手道:“實不相瞞,我兩人看似雖江湖隱逸,逍遙自在,實際上俱受黑木崖節制,尊駕所議之事,實不敢當。”
屋中之人“嘿”一聲冷笑道:“東方不敗,好個東方不敗,這天下武林,真個叫她一統了……”
此時屋中另外一人卻道:“義弟,既然他兩人也是魔教之徒,那便殺了算……什麼人?”他甚為警覺,一言尚未說完,突然聽得上方咔噠一聲響,房頂之上似乎來了一人。
齊御風本來偷偷溜上房頂,想多聽上一會兒,此時見有人發現了自己的行蹤,當即也不隱瞞,他高吭長嘯,聲震四野,劍光如雷霆閃電,直擊而下,這一劍之威,當真可驚天動地,鬼神皆哭!
屋中兩人本來便已凜然相待,此時見片瓦紛飛,房頂出了一個大洞,一人身穿白衣,手中長劍亮灼灼、白森森,疾如星火般刺來,不由得大吃一驚,齊持兵刃相抗。
只聽的一陣繁密的金鐵交鳴之聲,叮叮噹噹,如雨點,如馬蹄,漫天銀光飛濺,三人三劍,瞬間便交手了七八個回合,這劍氣溢開,整個客棧的房頂。登時一掃而空,化為烏有。接著“嗆”一聲震耳龍吟,那人才翻身落地。屋中兩人相顧對視,看著手中的斷劍,不由得都目光駭然。
齊御風方一落地,接著便如同飛彈而起,一劍勢如流星,再向屋中射來,屋中一人大急,急忙運起十二層功力,袍袖急卷。將些桌椅板凳,刀槍劍戟,齊齊射出,這才阻擋住了那人進攻的趨勢。
齊御風見他這般無賴,當即在空中反踢一腳,將一面盾牌踢了回去,那人使長袖一擋,當即便震得手腳發麻,心中駭異。
齊御風笑道:“屋中可是左冷禪、王召二位?”
那最先說話之人坐在地上。一隻手虎口已然綻裂,汩汩出血,他抬首道:“足下怎知……?”
齊御風一笑道:“天下惡人之中,除了你兩人聯手。還有幾人能接住某家一劍?”
此時月亮從烏雲遮蔽之下移出,霎時間天地之間灑下了一片銀光,左冷禪隔著破破爛爛的窗子向外望去。見齊御風手持長劍立在當場,氣宇軒昂。姿神端嚴。不禁心道:“不到幾日的功夫,何以此人內力武功進展如此神速?”
他身邊站立的王召面色不動。只冷冷一句道:“恭喜少俠得逢奇遇,妙悟神功。”
齊御風哈哈一笑道:“少廢話,今日你兩人既然落在我手,還想要性命麼?”
此時黃河老祖之中的“老頭子”突然大叫道:“這位少俠,我女兒……”
齊御風也不回頭,隨口道:“你看你身後,坐著的是誰?”
老頭子心中訝異,不禁回頭一看,他眨了眨眼睛,看自己身後一張椅子之上,坐著一名女子,一頭黃髮,約莫二十左右歲年紀,雙眼緊閉,睫毛甚長,不是自己女兒,更是何人?
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幾揉,才確定此事並非虛假,當即伸手抱去,老淚縱橫。
此時齊御風身形騰空又起,長劍橫天,身如鷹隼,直奔左、王兩人,王召昂首闊步,向前一步道:“義弟,且看我如何教訓此子。”當即雙手一舉,凌空下揮,猛然一砸,罡勁震爆,登時手中一道光芒,如山一般壓了下來。
齊御風定睛看去,見那物亮晶晶,光閃閃,卻是一個印璽模樣的傢伙,當即不由得心道:“翻天印麼?怪不得這般自信。”
他此時身在空中,也不躲閃,抬手一劍,那劍光筆直,直衝印璽,手腕略微一震,劍花四濺,便將那印璽劈得粉碎。
王召的印璽乃是他這一門特異寶物,乃是他所認識的一位奇人,用海底萬年珊瑚,摻雜數種特異金屬所制,這金屬名叫“珊瑚金”,堅硬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