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他自幼便中了武俠小說的毒,聽說張三丰一生未曾婚娶,雖到百歲,依然是童男之體,修煉“純陽無極功”八十餘年。才連得到登峰造極之境,離破繭成仙也只差一步之遙,所以儘管高中時候,身邊不純潔的同志越來越多。他卻能出淤泥而不染,僥倖保全了清白之身,除此之外。這倒也和他每日抽空便勤練武學,無暇他顧有關。
他說完此話。便聽得一聲慈祥莊嚴的聲音似乎在耳邊說道:“齊小友,我等現在身處險地。毒鹽難解,四肢無力,時刻有性命之憂,昔日朱巴嘉措曾留下‘菩提琉璃功’一卷,煉成之後百毒不侵,身如琉璃、內外明澈、淨無瑕穢,乃是西域密宗的無上瑜伽密乘。現下我念一句,你記一句,少俠可能記下否?”
齊御風心道,原來朱巴嘉措死的次日,方證與陸散淡連覺都不睡,大清早起來散什麼鬼步,便是去搜尋他所遺留下的各種寶貝。
當時三夥人馬,方證和陸散淡收穫最豐,但自己除了知道有一枚治療“龍象般若功”的藏藥之外,其餘種種,便一無所知。
當時兩人分了他一枚解藥、曲非煙分了一頭只聽她話的老虎,便也不好意思再提分贓之事,今日看來,他居然得了這等神奇的武功,當真雞賊的很。
當即他心中起了鄙視之心,便淡淡地點點頭道:“我曉得了。”
方證頓了一頓,似乎回憶了一會兒,才緩緩道:“人之生感於**,一落有形之身,而臟腑肢骸悉為滓穢所染,必洗滌淨盡,無一毫之瑕障,方可步超凡入聖之門;另一途,乃為應時而生者,呼為純陽,明耀熾烈,託換無礙,無礙無障,始可入定出定矣。”
“少年純陽,陽氣當發,無溢凡火,最宜清亮,可修持菩提琉璃功法,而小兒稚陽未充、餘者先天斷絕,不可為之,切記切記,否則功起熱生,熱從心起,身燃自滅。”
當即方證將口訣一句句唸誦了一邊,齊御風用心記憶,這口訣也不甚長,除了沒用的泛泛議論,吐納搬運等有用的話不過幾百字而已,方證一遍唸完,齊御風便已然記住,過了一會兒,方證又唸了一邊,齊御風伏在他的耳邊,也念了一邊,如此前後三次,他從頭背誦,記憶無誤。
他雖記憶了下來,但這西域武學,卻與中原大相迥異,他試著練了幾下,卻不得其法,當即便又向方證請教。
方證嘆息道:“如若方生師弟在此,那邊好了,他修習此功,已有不少心得,正好可與你探討一二。”
齊御風心道,如果方生在這裡,今日之事,便斷然不會如此尷尬,卻也輪不到我練這功夫了。
方證一身武功見識,乃是當今武林之中數一數二的高人,得他親臨教誨,將那內功心法一句句地詳加剖析,又指點種種呼吸、運氣、吐納、搬運之法。
齊御風背那口訣,本來只是強記,經方證大師這麼一加剖析,這才知每一句口訣之中,竟然都如微言大義的高考閱讀題一般,包含著無數精奧的道理。
齊御風內功見識所淺,但好在這功法據方證說來,也並非多麼艱深的學問,當即他聽得片刻,便已然有所領悟,窺測到了武學上一個從未涉足的奇妙境界。
當即齊御風不禁心道,平日看這老和尚,老謀深算,運籌帷幄,心機之深,不啻諸葛再世,談笑間操縱江湖各派勢力,功底之深令人歎服;沒想到一身學問,竟然也如此高明,怪不得竟然能領悟了這少林寺千載以來,也沒幾人能學會的《易筋經》神功。
正當此時,突然眾人臉上掠過一道光亮,抬頭一看,卻是東方不敗久坐不利,隨手揮袖招來一柄長劍,開始以一袖一劍,對抗嶽不群的進攻。
眾人都早已看出,憑藉東方不敗的武功,原本遠勝嶽不群,不過這武林高手的較量,往往卻也並不單純地依靠武力,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