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兵強將才行。
他學會獨孤九劍之後,就下山呆了一天,便灰溜溜的回來,現在靜極思動,索xìng心想,便再走上一趟好了。
於是他便開口道:“我與恆山派定逸師太有過一面之緣,承蒙她老人家傳授過七花步法,莫大先生的傷勢嚴峻,不如就由我去一趟恆山派求醫如何?”
他此言一出,那邊曲非煙也趕忙道:“還有我,我也去,定逸師太跟我的關係也很好,不管什麼藥,我一說準給。”
當即眾人不禁都笑眯眯地抬頭望向曲非煙,直給她盯了個大紅臉,梁發才笑道:“曲大小姐,你在華山是客人,來去自如,咱們怎麼能命令你去辦事呢。”
莫大先生見這鬼jīng鬼靈的丫頭,一遭見到齊御風這傻小子,便被蒙了心眼,連話都說不利索,也感好笑,他xìng命既然無憂,不由得心情也跟著舒暢,聊發狂態,脫口道:“你們兩人面子加在一起,在定逸那個老尼姑哪裡都抵不過那個賣餛飩的……”說到此處,他頓覺失言,當即住口。
齊御風未曾想到定逸師太跟雁蕩山何三七還有什麼八卦,當即不由得湊近了莫大先生偷偷問道:“老何跟定逸師太,他倆什麼關係?”
莫大先生正自後悔,那肯再說,當機搖頭不語,齊御風再三逼問,他才含混地說道:“都是年輕時候的糊塗事,你可千萬別在別人面前提起,否則莫大這條老命……可當真有點玄乎。”他天xìng豁達,天不怕地不怕,但一想到定逸那個暴脾氣,不由得也一陣心悸。
眾人吃過晚飯,計議已定,便各自散去,齊御風給眾人抄寫了一些練劍的規劃心得,順便到了朝陽峰上,與朱文、陳遜、楊秋三人比劃了幾招,依各人習練的兵刃,傳授了一套華山派的基本刀法。
華山派原本有一套jīng妙刀法,喚作“反兩儀刀法”,已然失傳,在那洞中雖有記載,卻也只有一鱗半爪,並不完全。
那少華山三個土匪,原本使刀就使得慣了,一時練劍也沒多大進益,齊御風便尋思著若是這些人當真可靠,便可使其循序漸進,慢慢練成這套刀法,雖然那刀招不全,但憑藉他此時修煉的“獨孤九劍”的功夫,難道還不能推衍兩儀三才四象五行**七星八卦什麼的,逐漸補全不成?
待到晚上歸來,齊御風又與曲非煙去了後宅,看望嶽靈珊。
在早晨之時,劉語晴便將那顆子午醒神丹用熱水化開,給她灌下。
雖未到了晚上,她還未轉醒,但呼吸卻也越來越是粗重,眼皮微動,脈搏越來越壯,想是再過幾rì,便有可能復原還神。
曲非煙盯住她看了許久,出門時偷偷與齊御風說道:“這個華山派小師妹,可當真不如依琳姐姐好看吶,我聽說她又刁蠻,又任xìng,令狐沖卻把她寵得不像樣子是不是?”
齊御風望望四周,看她一眼,悄聲道:“你別瞎說,嶽師姐處事得體,待人很好。儀琳乃是出家之人,這話傳揚出去,有傷她清譽。”
曲非煙拉著他的手,兩人走到崖邊,曲非煙道:“儀琳姐姐想令狐沖想得就剩半條命啦,你看她那樣子,是清譽重要,還是快活重要?”
齊御風搖頭道:“就算是令狐沖肯,她自己一關也未必能過?”
曲非煙嘆息道:“她就是個傻姑娘,對每個人都和和氣氣,唯獨對自己念念不忘的那個人,卻從來隻字不提,等我再見到令狐沖,非得跟他說道說道不可。”
齊御風道:“人家之間的事,你還是少管,免得夾在中間尷尬,沒法子做人。”
曲非煙惆悵道:“我也知道啊,所以也就敢跟你說說。”她隨意拍折下一段柳枝,不斷拍打,過了一會兒又道:“你說說,定逸師太脾氣那麼不好,是不是就是因為她年輕的時候,錯過了何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