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老僧看上去老態龍鍾,發起威來可當真嚇人,當真不愧為天下第一武僧。
齊御風原以為這老人也是垂垂等死之年,可見他方才發威的一瞬,周身jīng氣流轉,英華四shè,便如同一隻充滿活力的豹子一般,看上去活到改革開放都沒問題!
他不由得心道:“莫非這老僧所練的甚麼心意氣混元功與天秤座黃金聖鬥士童虎的女神假死**一樣,能返老還童不成?
大夥各揣心思,都不知這方丈和這兩位是何關係,那兩位聽了方丈叱責,當下一施禮,隨即便自顧自回頭便開始做起了他們這場中評判。看他二人嘻嘻哈哈,渾然沒將老僧的金玉良言當回事。
當下有心人便暗暗揣摩:他二位與大勇方丈有舊,武功又高,這必定是遊戲風塵的武林高人,當下不由得都為之側目。
那姓牛的站在場中看了看,指手畫腳,官氣十足,思忖了半天,然後隨意指著一人道:“你先跟這黑大個兒打過。”
那人是穿青袍的京腔青年,聽聞不覺驚喜,反而一愣道:“為何是我先打?”
姓牛的兩眼一翻看向姓馮的評判道:“世上偏有這般人這般不厚道,牽著不走打著倒退,機會讓給他反得問個子午卯酉。”
姓馮點頭道:“兄之言大善。”
姓牛又道:“如此也罷,那邊你先與這大個兒打過。待決出勝者,再勞這位大駕。”說著一指另一位上場之人,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上前。
那京腔青年聞言又是一楞,登時不覺怒道:“又為何是他先打了?”
牛姓之人也不是善茬,當即轉頭看向他吼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想怎樣?”
姓馮的趕緊幫腔上前咋呼道:“兄之言甚是,你到底想怎樣?”
那京腔青年眼見牛馮二人齊齊看向他,目中jīng光四shè,料想這二位內力高深,當下便有些膽寒,隨即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倔勁萌發,大聲道:“評判如此兒戲,必有重重內幕,天理何在?”
姓馮的斜眼看他兩眼,“嗤”一聲冷笑道:“這賤人就是矯情。”
姓牛的見他手舞足蹈,指天畫地,口中汙言穢語說個不停,面上十分憤慨,十足一股子來自天子腳下的優越感。便上前揮揮手,不耐煩道:“不比就滾,唧唧歪歪,說三道四,是不是一會兒打輸了還得給你換個草皮?”
姓馮的道:“說不定還得埋怨今天不冷不熱,不能給對手造成麻煩。”
姓牛的也道:“兄弟之言甚是,也說不定嫌棄前幾場銀子太少,提不起jīng神哩。”
兩人一唱一和,直諷刺的那京腔青年面紅耳赤,猛上前向二人撲去,馮姓之人一抬手,將他推得噔噔噔倒退幾步,大聲道:“攻擊評判,取消你朱丘門與會資格!”
那人又待上前比劃,一邊福康安揮了揮手,幾名侍衛便將他架了出去。
牛馮二人這番立威,餘人心中不由得都心下惴惴,心道看來這倆評判頗不好惹,還是不為難的好。
當下那黑鐵塔一般的大漢便與那另一位動手,只三拳兩腳,便將那人摔出場外,好半天爬不起來。
那黑大漢贏了一場,得意洋洋,四下拱手,這時只聽臺下一人暴雷似的喝道:“俺來與你賺這銀子!”說罷一個身影,奔躍而出,站在場中。
眾人看時,都吃了一驚,但見此人又高又胖,足足有三百來斤,手持雙錘,足有西瓜大小。兩人站在場中,都是一般的高大魁梧,一黑一白,當真各擅勝場。
那人抱拳行禮道:“俺叫詹尚峰,使的雙錘,俺與你打過。”
說罷呼的一聲,一錘子朝那黑大個輪去,那黑大個嘿嘿一笑,後躍避開,道:“真是巧了,咱倆倒是個本家,你叫佔上風,咱叫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