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我就招來部將,命你為此地代總管,咱們一起共商大義。”
施彥端聽到這裡,才俯身拜倒道:“多謝大人!”
齊御風看見此人磊落之餘倒也有些小狡詐,頗有些不見兔子不撒鷹之舉,當即哈哈大笑。
那施彥端俯身之後,再度起身。猛然肚子咕嚕嚕一聲作響,齊御風一聽,登時道:“哎呦,你肚子餓了,這樣,你暫且到後房用飯,我還得出門去巡視一圈。”
說罷齊御風招呼來親兵,就要領著施彥端趕去後房。
施彥端臉色一紅,搖頭道:“大人自忙自的。可否暫借小人一些銀錢,小人出去自行方便一頓,也好藉此時機,探查民情。”
齊御風微微點了點頭。心說這一干武人都是騎著高頭大馬,卻是不容易打探到什麼訊息,他一個算命先生打扮。出去正好聽聽今天的民風如何。
當即他賜下黃金十兩,教施彥端出門。等待晚間回來,與眾人回合。那施彥端謝過之後,徑直出門而去。
齊御風笑了一笑,心中微微覺得好笑,心說此人徑直來投,莫說換過一身衣裳,就連算命賣藥的的傢伙都帶在身上,先前所說千里來投,恐怕只是他一面之詞,只是此人思路清晰,卻也是個人才,留在身邊,總比埋沒了為好。
當即他抬頭看著一人,說道:“出去打探一下這位施公,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
那人本是他從黑風寨帶起來的家將,這一年多歷經戰陣,功夫頗為精深,當即他領命而出,尋了幾個永昌當地之人,一同出門,分為兩路,一路跟蹤施彥端而去,一路卻徑直去施彥端平日所住的客棧去打探這位的底細。
齊御風又在房中接見了幾人,有些是本地富戶,前來投誠,有些是前朝官員,或者本地不致士的秀才舉人,齊御風見到這些秀才舉人一個個都比施彥端穿著打扮,得體得多,不禁心道,這人是進士出身,就算不為官員,也理當榮華富貴,怎麼他卻如此落魄打扮?
當即他將這些安撫下來,各自許下承諾,保證各家安居樂業,不滋擾民眾,另外封官許願,不一而足。
那永昌距離武威不過幾百里路程,近年眾人也曾聽說過武威輕徭薄賦,大肆發明,這武威王原本是個武人,平日頗為嘻嘻哈哈,同兵卒打成一片,當即也放下心來,各自退去。
到得傍晚十分,那打探的兵卒回來彙報,說這施彥端出門之後,徑自挨家挨戶的還賬去了,原來這施彥端來到永昌不過二個多月,卻欠下了不少的銀錢,他算命治病,頗有些神異,但長得兇惡,不似一般算命先生那般仙風道骨,所以找他算卦的人卻不是很多,而且他雖然口齒伶俐,但是性子疏懶,有時候就貪杯好吃,算卦太多,就說自己今日洩漏天機太過,甘願把信眾讓給別的算命先生,所以人緣頗好。
他這人每日高臥不起,只有揭不開鍋的時候才出來擺攤,近些日子名氣傳了出去,生意紅火,周圍的幾個算命先生只能幹看著他把大把的票子掙到手裡,雖然眼紅,卻也無可奈何。
不料他又賭性發作,一連賠了不少錢財,只到了昨天日欠下客棧的銀錢太多,連鋪蓋卷都讓人扔了出來,才憤然道:“我今日給自己算了一課,不出三日,當有大富貴降臨,你等到時候後悔莫及!”
齊御風聽到這話,不禁心中驚訝,心說此人說有富貴,自己便給了他一場富貴,這事可當真有些蹊蹺。
那兵卒含笑又道:“他還說永昌有聖人降臨,叫各家各戶都做好準備,迎接聖靈下凡,到時候誰要是詆譭聖人,他就要揪下那人的腦袋!”
齊御風嘆息一聲道:“如今他既然主掌永昌,揪人腦袋,確實做得了。”
正當此時,另外一名監視的兵卒也跑了回來道:“不好拉,新任的總管老爺。和人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