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又有什麼用?”
彭瑩玉嘆息道:“眼下能裝下一人,rì後便能裝下多人,如果這氣球rì益完善,咱們西北rì晴,一眼可望百里,若敵人有大股部隊行軍,咱們勢必能及早發現。”
說不得笑道:“其實此物倒也夠了,咱們在這球上畫些鬼怪恐怖的影象,徑直將這物投向敵營,只怕敵軍也勢必大亂。”
幾人一邊說笑,一邊見到那熱氣球伴著煤煙炙熱,又復而上升了幾尺,眼看便要有一人多高。
齊御風突然衝著韋一笑擔憂的看了一眼,道:“韋法王,您還是下來罷。”
韋一笑搖頭道:“沒事沒事,儘管添柴便是,我早想從高處往下看看。”
齊御風搖了搖頭,心說這熱氣球若真升上高空,還說不定有什麼變故,小時候看的那本《十萬個為什麼》裡面,好像因為發明熱氣球失事的也是一個挨著一個,直死了不少人,才最終得以安全。
當即他好說歹說,韋一笑才從吊籃上遺憾的跳了下來,齊御風命人在吊籃中放了一隻公雞、一隻山羊、還有一隻鴨子,接著便切斷連線,任憑它飛上高空,自生自滅。
那氣球飛了不到兩裡,即便在遠處緩緩下落,當即韋一笑嘆口氣道:“這氣囊還是太過於沉重了,而且火力也不夠。”
一邊彭瑩玉道:“賀蘭山出產煤炭,不如築一火爐,以硬煤燒風,猛火造熱氣,可否?”
說不得點頭道:“不錯,而且這傳熱的管道,也大可商榷。”
齊御風見到眾人七嘴八舌,居然討論了起來,不禁為之愕然,心道平rì都教導我別沉湎與這些雜事當中,可是一旦造出了實物,哪怕如此簡單,卻也吊起了這些老傢伙的癮頭。
曹採蕭坐在自己院子裡頭,抬眼望著天空。
齊御風與韓羽娘出門一趟,已經回來三天了。可是卻一直未曾過來見過她。
當即她心中不由得微微泛出了一陣輕愁。
此時他曹家已經遠非昔rì悽惶的模樣,曹三多聯絡在西涼舊部同行。組織馬幫,往返關內關外。不斷交通,從事販運活動,為西涼軍輸送物資,甚至傳遞情報,不過一年光景,隨著西涼軍勢如破竹,行情也一路大漲,從一個小小的山寨起家,顯然儼然已經是黑水、武威兩城的最大商戶。
昔rì他們曹家為商。多是看蒙元人的臉sè,苛捐雜稅無數,就算盡力維持,但家業卻也rì漸涼薄,而此時賦稅全免,曹三多又是西涼的要人,這生意越做越火,已經擴大到了藏邊,就連吐蕃人。也時不時的跟他們做生意哩。
曹三多是這城中的紅人,她這千金大小姐自然也不用親自打理管帳,rì漸閒了下來,這終身大事。便rì益提上了rì程。
“昔rì父親便說他必然不能埋沒與草野之中,眼下他也是稱雄一方,當起西涼之主來了。還能看上我這個不會武功的丫頭麼?”曹採蕭心中默默想著,手中玩弄著一片溫玉。
這藍田玉是齊御風在河套所發現。眼下大力挖掘,曹家用馬隊將其運往關內。倒也獲利不少。
“聽說他第一次發現這玉,便送了那韓羽娘一塊,眼下她天天佩戴在胸口的那塊就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人的心思,怎麼就那麼難以猜測?”曹採蕭微微嘆了一口氣,單手托腮,伏在了桌面之上。
西涼軍中,以段薔奴、韓羽娘最為有名,其次便是自己,齊御風佔領武威大半年,忙裡忙外,總是見不到人蹤,但是名氣卻大的很,眼下誰不知道這大片的江山,是這少年一手打下來的,而且有明教輔佐,將來打跑了蒙元,更可能成為天下共主。
這大半年西涼富戶、官員給他說親的,踏破了門檻,卻沒一個人能見到他的影子,後來傳來有“三女爭夫”,這三人家室門楣都遠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