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來的一小壇白酒,繞過土地祠,觀音廟,到了集市上買了兩柄短刀。
齊御風暗暗納悶,心道這兩人若是尋短見,怎麼還新買兩把刀,這其中還有什麼說法不成?看向胡斐,他也是搖頭迷惑不解。
一路跟到了烏拉街打牲衙署的街角,只見兩人上了街邊拐角處一架馬車上,說了好一陣子的話。
兩人一會兒從馬車車廂裡出來,咕咚咚分著喝了這一小壇白酒,抹嘴上車,揮舞鞭子,徑直將馬車朝衙門趕去。
齊御風這一下徹底納了悶了,不是說好要自殺的嗎?怎麼跑衙門口來啦。
只見那二人趕車到了衙署後門口,遠遠便被一隊侍衛攔了下來,無奈只能向門口當差的請安道:“求大人幫忙通傳一聲,就說典魚圈老牟家的人來啦,求見黃大人。”
門口當差的也好像知道點什麼似的,看了看來人,說道:“牟家油坊的是吧?東西帶來了?”
倆人唯唯諾諾的點頭答應。那差人告知了侍衛幾句,便進了衙門。
胡斐暗忖:看這衙門後門口防衛都如此嚴謹,那福康安便在此處也說不定。
不一會兒,只見一個肥肥胖胖的九品官吏走了出來,抬頭一看,便大搖大擺的走向那馬車,也不理那兩個中年男子一路小跑的到他身邊,陪著小心,小聲的說著好話。
到了馬車後頭,那黃大人似乎十分著急,自己掀開簾子,伸著腦袋往裡探,身後那兩個中年男子,互相看了一看,點了點頭。
胡斐見二人面目堅毅勇決,透露著一股悲壯之氣,突然心中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那黃大人肥胖的身子往裡一竄,便看見那兩個中年漢子,撕開衣襟,拔出短刀,直接插在黃大人背上,頓時鮮血噴出,噴得那二人一頭一臉,兩人見了血腥,狂xìng大發,大聲喊道:“你讓我活不下去,老子也要拉你墊背!”
說話之間一人撕開黃大人的衣裳,只露個光光的脊背,另外一人兇狠如狼,連線朝上面戳了幾刀,
只見那肥胖的身子被紮了一堆窟窿,鮮血狂湧,匯成小河。
這衙門後門本也非清淨之地,乃是一條寬敞的大街。
這變故一出,兩邊衙役,侍衛,過路鄉民,做買賣的客商都驚得呆了,整條街道頓時鴉雀無聲。
本來趕馬車這兩人唯唯諾諾,點頭哈腰,一看上去就是那種老實了一輩子任人欺凌的主,方才面對黃大人,還不敢大聲喘氣,誰知剎那之間,居然如此狂猛。
片刻之後,有人反應過來,於寂靜中大喊一聲:“殺人啦!”登時,衙門門口聚攏的人群,一下子散的乾淨,只留下官差,虎視眈眈,看著那兩人。
那兩個中年漢子,頭臉脖頸,俱是鮮血,就連眼睛也被糊上了,兩人脫下棉襖,胡亂擦了把臉,信手將棉襖丟在地上,露出胸膛,全身呼呼冒這白氣。
一人大聲衝衙役們喊道:“大清朝逼得人活不下去,老子就拉你們同去閻王殿!”說罷,這兩人揮舞短刀,各自朝衙役們劈砍而去。
只見血花飛舞,慘嚎連連,幾個人平時仗勢欺人,凌虐百姓的衙役,此時還沒明白過味來,便已做了刀下之鬼。
兩邊的衙役,侍衛這時才搞清楚狀況,圍了上來,更有人趕忙衝進衙內,通報了官員。並非他等反應不及,而是此時這烏拉古城,內有貴賓,外有眾多高手環伺,任誰也想不到這兩個老實巴交的鄉下人,居然也能拔刀一怒,血濺五步。
外面幾名侍衛湊近那兩名漢子,舉手抬足,三兩下便將兩人擒住,然後轉身拔刀,便要將人砍死。
胡斐見狀,努嘴示意,齊御風抽出鏢囊,連發三隻飛鏢,刺在那兩個侍衛胳膊之上。
然後從隱藏處躍出,揮舞寶劍,護著那兩名漢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