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儀清遲疑道:“可是掌門那邊……?”
定逸怒道:“都被人殺到頭上來了,還顧忌這顧忌那……好罷,等我與掌門那邊知會一聲,到時候再說罷。”她說了半天,終究顧及師姊的面子,沒有當場做主。
齊御風心道,那左冷禪一代梟雄,既然擺開陣勢,那暗中力量未必就這麼點,必然還有其他殺招,當下道:“師太,嵩山派為了追擊恆山一派,就派出了這麼多好手,他若是還想著五嶽合併,想必暗中必然還埋伏了不少人才,切不可輕舉妄動。”
定逸一聽,也覺得頗有道理,當下問:“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齊御風道:“依師太之見,華山派能否同意左冷禪合併五嶽?”
定逸一怔,隨即道:“令狐沖那個小子,未必肯罷。”說著眼光一瞟,看了一眼正在一邊誦經唸佛的儀琳。
齊御風頓了一頓,又道:“那衡山派能否同意呢?”
定逸道:“莫大先生又酸又臭,骨頭還是硬的,也未必肯罷。”
齊御風當即道:“那師太找左冷禪算賬之前,可否同這兩派通一下氣?畢竟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出了事也應當互相商量一下才是。”他自以為這合縱連橫之計頗為巧妙,當下不由得一副智珠在握之態,抬頭微笑著看向定逸師太。
誰知定逸當場啐道:“這一個老不死,一個小醉鬼,不拖後腿就算不錯了,能幫甚麼忙。”說罷怒氣衝衝轉頭叫道:“此地不可久留,咱們連夜走罷。”
齊御風不禁一怔,當下也只好收拾行李,大夥沿著路離開,身後有幾名弟子燃起熊熊大火,將那一干人的屍身盡皆火化。
齊御風同曲非煙肩並著肩,一路向前,這一晚心驚膽戰,疲憊不堪,兩人也沒甚麼心情說話,過不多時,只見一位俗家打扮的少女快步趕上,在一旁看著兩人微笑。
兩人不禁微微一怔,抬頭一見,原是恆山派的俗家弟子鄭萼在笑眯眯的打量著兩人,目光中頗為促狹。
曲非煙心思靈巧,知道鄭萼心中所想,當下便有些害羞,低頭避過,齊御風卻臉皮頗厚,當即昂首笑道:“這位師姊,不知有何見教?”
鄭萼也不怕生見外,當即道:“沒事啊,就是看看啊,覺得你們般配,看看還不行啊?”
齊御風咳了一聲,不知如何應對,卻聽鄭萼悄悄道:“你知道為什麼我師叔那麼討厭令狐掌門嗎?”
齊御風心道:“還不是因為令狐沖騙了他寶貝徒兒的心,結果又逃走置之不理。”可這話能想不能說,他只能老老實實道:“我不知道,那是為甚麼?”
鄭萼笑道:“前年我師叔有事,親自去華山拜訪令狐掌門,可偏巧令狐掌門那天喝得酩酊大醉,連話都說不利落,我師叔氣的當即離開華山,連留飯都沒有吃,回來便道這華山派在此子手上,定然難以興盛,嘆息了好幾天呢。”
齊御風聞言不禁汗顏,心道恆山三定都是心底慈善,有大胸懷之人,自己卻有點小窺人了。
隨即鄭萼又冷笑道:“說是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可莫大先生蹤跡難尋,神龍見首不見尾;華山派又沒有了君子劍嶽先生,令狐沖一個二代弟子領著那華山派大貓小貓加起來才十幾只,打起來也不夠用吧?”
齊御風聽聞不禁叫道:“不是啊,前幾天我還和令狐兄在一起談武論劍,我覺得他劍法比我高明不少啊。”
鄭萼一聽,不禁吃驚道:“他劍法比你還要高明?”
齊御風鄭重點頭道:“至少十天之前還比我要高明一些。”
鄭萼一聽,不禁有些心底慚愧,心道方才我還說跟人家差不多,沒想到居然相差如此之遠,莫非令狐沖這幾年有什麼奇遇不成?
這時只見定逸回頭看著齊御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