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汽車,齊御風輕捷靈巧,如足不點地一般,卻令他不由得驚得呆了:“這廝究竟吃什麼長大的,竟然有這樣的力氣?”
不過一兩分鐘功夫,他便覺得腳下一沉,那少年已經將他放下,抬頭一看,卻已經到了那棟破舊的大樓之外。
“多謝你,我上去看看。”齊御風對他說了一句。
接著一抹青影,便徑直飛上了三樓陽臺,他手腕一搭,翻一個筋斗,如神龍夭矯變幻,在幾處陽臺上接連縱躍,便進入了一處燈火明亮的空屋之中。
那男人見到這般情形,只覺得目眩心馳,目瞪口呆,不禁悠然出神,立了半天,才發現自己激動得雙腿發軟,已經抖成了麵條一般。
齊御風上到九層樓,從窗外望去,卻見裡面,燈火輝煌,點著一盞大功率的燈泡,隱隱還聞到一股酒菜香味。
在燈下坐著**個流裡流氣,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衣著打扮都是足以閃瞎狗眼的“殺馬特”造型。看年紀約莫都只有20歲左右,正圍坐成一圈,彼此觥籌交錯,吃著熱氣騰騰的火鍋。
齊御風向左望去,卻見一名女子坐在角落中,默默流淚,身上被繩子捆著,嘴裡塞著一個土豆,正是葉青。
當即齊御風翻身一躍,跳到陽臺之上,手掌朝玻璃一拍,“嘩啦”一下打碎一片,隨即運內功護住全身,身形凌空一卷,如一條游魚一般,便鑽入室內。
他以氣勁遍佈全身,全身肌肉繃緊。如同金鐵一般,那玻璃縱然尖利。卻也只能在他身上留下細小的刮痕,雖然略有損傷。卻也無妨。
他向室內掃視一週,見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有人一口菜夾到嘴邊,竟然也忘記放下。
當即他勁力一吐,身形一振,那些夾在他衣衫縫隙的碎玻璃,登時噼裡啪啦,落在地上。
此時一個叼著菸捲,滿臉橫肉的傢伙站在他的面前。滿嘴的酒氣直接噴到了他的臉上:“小子,你怎麼上來的,這可不是你來的地方!”
緊接著,一個坐在屋中唯一個板凳上的胖子,不屑地看了一眼瘦弱的齊御風,兩隻焦黃的眼珠瞪得溜圓,拎起一個酒瓶子一指,喝道:“那條道上的?”
他兩人醉醺醺的,渾然忘卻了這裡是九樓。而齊御風穿過玻璃,居然也毫髮無傷,當真是腦殘界的典範人物。
而一個滿頭黃毛的傢伙卻猛然驚醒,喊道:“跟他說這個幹毛。弄他!”說罷抄起一根木棒,便朝著齊御風襲來。
齊御風心中怒極,心道這幫膽大妄為之徒。竟然欺負到了自己家人頭上,當即他隨手抄起窗臺沿上一根方便筷子。抬手一丟,那方便筷子便如同長箭一般。刺入那黃毛手腕之上,透體而過。
接著他雙足踩四象之位,接連遊走,身形如蛇撥草,“啪啪”幾掌,接連將幾人胸口拍中,那些人那曾受得了他這一掌,當即如斷線的紙鳶般飛起,一個個貼在四面牆壁之上,然後像紙片一樣慢慢滑落了下來。
齊御風身法如神,一瞬間便將九人擊倒,接著走到葉青跟前,隨手便將繩子扯成兩截,挖出了她口中的土豆。
葉青“哇”地一聲,撲在他懷裡,叫道:“小風!”
齊御風抱住她雙肩,問道:“二嬸,二伯呢?”
葉青也曾受過高等教育,平日極為有主見,她哭喊了幾句,便冷靜了下來,抽泣道:“他……他應該還在車那裡……”
齊御風搖了搖頭:“車邊沒有人了。”
葉青一聽這話,一顆心猛然一提:“我……走的時候,他還在車上啊。”
齊御風思索片刻道:“我先送你下去,我爸他們應該已經趕到了。”說著慢慢扶著二嬸站了起來。
葉青抖落身上繩索,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暴徒眼睛都瞳孔渙散,長著嘴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