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板,看見詩眠的時候,就手舞足蹈“咯咯咯咯”地笑了出來。
詩眠把他從裡面抱出來,小傢伙壯實的很,肉肉地手伸著抓住詩眠的衣服,兩隻藕節似的小腿在空中亂蹬。
穩穩地落入詩眠的懷抱後,那熟悉的味道讓他滿意地把自己的腦袋向這詩眠拱了拱,就像是要尋求安慰一樣。
嘴巴“叭叭”地伴著,又什麼都不會說,那小模樣逗笑了詩眠。
換了紙尿褲後,小傢伙就要吃飯了。睜著兩隻大眼睛,就直直地看著詩眠。
本來就是自己的寶寶,顧難小朋友這一眼,簡直把詩眠的心都萌化了。在家裡,她只穿了一件睡裙,外面罩著一件棉質的外套。
詩眠撩起衣服的下襬,小傢伙對自己的“伙食”的味道還是很熟悉的,咂著小嘴就吸。
顧厲省上樓的時候就看見的是這一幕,妻子正坐在育兒室給孩子安靜地餵奶,夕陽斜斜地照了進來,整個房間被映成了橘黃色,要多溫暖就有多溫暖。
推門走了進去,顧厲省環住一大一小,然後在詩眠太陽穴的位置落下一個輕吻。
詩眠卻覺得不好意思了,雖然跟顧厲省已經夫妻了好幾年,但是當著他的面兒,還是很不好意思。輕輕地牴觸他,小聲說:“你先去臥室,我把楠楠餵飽了來找你。”
顧厲省知道她臉皮薄,不懷好意地握住了她的另一側,耳語道:“寶貝兒,你又大了啊。”
詩眠頓時羞紅了臉,現在她又不好動,顧難小朋友最討厭的事就是在他吃飯的時候有人打擾,不然那哭聲,簡直叫做驚天動地都不為過。
詩眠現在只好任由顧厲省“欺凌”。
男人也不再逗她,轉身就出去了。
再說顧難小朋友,吃飽了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瘋得很。詩眠罩不住他,把他交到楊嫂手上,就上樓去看看那個才從外地回來的男人。
顧厲省上週去了香港,他們已經一週沒見了。詩眠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
剛推開門,就被一個人影壓在了牆上。顧厲省剛從浴室出來,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擦乾身上的水珠,就把詩眠抵在了牆上。
“啊——”詩眠一聲驚呼,就被顧厲省吻住了雙唇,輾轉纏綿。顧厲省捕捉著她每一寸甜蜜,詩眠只覺得呼吸全被眼前這個霸道的男人盡數奪了去。
顧厲省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伏在她耳邊,聲音xing 感撩人:“寶貝兒,醫生說一個月後就可以了,你說,現在給我好不好?”
詩眠哪有時間拒絕,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邊,大掌已經從裙襬處鑽了進去,一路順著她的腰間滑向了高聳之地,極盡 纏綿。
詩眠臉蛋已經通紅,顧厲省卻還不放過她,在耳邊低喃:“寶貝兒,你真的好熱情。”
說這話的時候,顧厲省的手指已經滑向了那片秘密地帶。詩眠整個人猛然一抽,原本圓潤的指頭都快要戳進面前這個男人的背裡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了,顧厲省還是沒玩夠,張嘴就咬了咬她微涼的鼻頭,詩眠想要偏過腦袋,卻被男人吻住了耳廓,這是她的敏感地帶,眼淚都快出來了。
“阿省~”小丫頭的聲音嘶啞的不行,想要面前的這個男人放過她,但是,一匹餓了很久很久的惡狼,能放過已經到嘴邊的肥肉嗎?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詩眠被某人操練地直接暈了過去,晚上才醒過來。
詩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華燈初上了。顧厲省在臥室裡開了一展昏黃的壁燈,他就坐在窗前,懷裡抱著顧難小胖子,詩眠睜眼就看見的是這一幕,她覺得,這世上沒有什麼景色能比得過眼前的了。
“阿省。”詩眠輕輕叫了一聲。
顧厲省就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