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接到了徐藝馨的電話,但是不知道怎麼了,今天他覺得特別累,一路上的思考,他把自己的疲勞歸結於昨晚沒有睡好,而源頭就是因為詩眠突然離開。
回到家裡,顧厲省開啟冰箱,裡面什麼都沒有。有些負氣地關上了冰箱的門。走回客廳,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就直直地倒在沙發上。
平躺在沙發上,顧厲省看著頭頂的吊燈,結婚一年多了,其實他對自己的這個家還是很陌生,大部分回來的時間都是在半夜,就算回來也是直接睡覺,還真的是沒有怎麼觀察過家裡到底是什麼樣子。
家裡的格調有些冷,不過正是他喜歡的風格。當初這房子是慕詩眠一個人負責的,他一點都不上心,那個時候,顧厲省回想之前,哦,原來那個時候他都不怎麼在國內。婚禮的一切好像他都沒有怎麼參與,除了新郎這個角色。
回憶戛然而止,顧厲省覺得自己餓了。
慕詩眠是每天早上去超市買一天的食材,她喜歡用最新鮮的材料來作出顧厲省最喜歡的口味,而在昨晚,詩眠已經離開了,當然今天冰箱裡什麼都沒有。
顧厲省當然不知道。不過現在想起來,詩眠的手藝還真的是不賴。
跟徐藝馨在一起的時候,兩人都是在外面吃飯。他記得徐藝馨好像不會做飯,不過之前他並不介意,這些在他看來都是小事,不過,現在他倒覺得有一個廚藝相當棒的老婆著實不錯。
從沙發上一躍而起,顧厲省拿了車鑰匙就出門了。
章呈野看見顧厲省並不吃驚,只是在聽說今天他那麼早回家才驚訝得掉了下巴。
“阿省,我沒聽錯吧?你今天這麼早下班就是為了回家?”章呈野摸了摸自己新染的頭髮,臉上的表情已經足以媲美格萊美七年陪跑的水果姐。
顧厲省一記冷眼掃過去,示意他住嘴,但是章呈野怎麼會放過這個幾十年難得調侃他的機會,一張不辨男女細膩的臉湊在顧厲省的面前,“快說說,慕詩眠見你是不是想見鬼一樣?誒?不對啊?你這麼難得地準時回家,怎麼又出來了?”
說完,用這他特有的X射線掃視著顧厲省。
“她不在。”顧厲省說這話的口氣就好像平常說一句“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章呈野可沒有他那樣淡定的性子,一聽顧厲省那句話,顯示愣了一秒,然後噴出了剛喝進去的龍舌蘭。顧厲省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默不作聲。
“什麼!什麼!什麼?慕詩眠居然不在家?”
“她出國了。”顧厲省的語氣依舊很平淡,章呈野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好像要把它們瞪出來一樣。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見顧厲省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某人帶著無限好奇的語氣結束了這個話題。
☆、南柯一夢
章呈野最後當然是不知道慕詩眠最後去了哪裡。顧厲省在他們面前不常聊有關詩眠的事情。他們對詩眠的瞭解也僅限於慕家唯一的女兒,其餘的也不比旁人瞭解得多。
顧厲省這個人,從某些方面可以說他是真正的一個嚴於律己的人,當然,這是撇開他身邊還有除妻子以外的女人這一點而言的。
像他這樣的身份和地位的人來說,這本來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而單單作為顧厲省個人而言,他這個人除了在這一點以外,那整個人生就是所有男性的楷模,從小一路以優異成績畢業,在高二那一年就被常春藤名校錄取,然後,畢業回國,接手顧氏。身世清白,長著一張招蜂引蝶的臉,有些揮霍女人青春的資本。慕詩眠那個單純得像一張白紙的傻姑娘就這樣一頭扎進去也不足為奇。
顧厲省從酒吧回來,躺在主臥的雙人床上,帶著微醺的醉意睡過去了。
清晨的陽光不耀眼,進入秋天的步調,感覺什麼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