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叫囂毫不理會,只是冷淡地說,“你去看看她怎麼樣了!”
雖然鄭祖奇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不過好歹是醫學世家,本人也有兩把刷子,聽到顧厲省的話後,斂了臉上不羈的笑容,正了神色走到詩眠的床前。伸出兩根手指按在詩眠裸露在外面的手腕上。
詩眠一怔,沒想到這個顧厲省請來的人是中醫。
約莫六分鐘左右,鄭祖奇就站了起來。
顧厲省不作聲色地問:“什麼情況?”
“這就是你的態度啊!顧大少爺!”一診完,這個男人馬上就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顧厲省不看他也不說話。
最後,“你怎麼還是這樣啊!沒情趣!沒意思!老古董!”恨恨地說出這幾個詞語後,鄭祖奇這才覺得心裡好受了一點。“喂,她是你什麼人啊!”
顧厲省稍稍側頭看了一眼詩眠,見她的神情還是淡淡的,心裡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很不舒服。
“樓下說。”說著就把某個看不懂眼色的醫生拖出了門外。
等到顧厲省再上樓的時候,詩眠已經睡著了。本來身體上的不舒服加上心裡的鬱結,就擾得她頭疼,最後不知怎麼的,竟然睡著了。
顧厲省悄悄走過去,這才仔細看了看詩眠的臉色。真的如鄭祖奇所說的那樣,蒼白的緊,摸了摸她沒有蓋嚴的小手,涼涼的,就像冰塊一樣。顧厲省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為她掖緊了被子。電話的螢幕突然亮起,顧厲省看到來電的號碼,剛才還有一絲溫柔的表情的來拿瞬間黑了下來。
走下樓接起電話。
“喂。”
“詩眠呢?”電話那端分明是齊揚氣急敗壞的聲音。
顧厲省順勢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從慕詩眠包裡找出來的手機,聽到齊揚的聲音,有些漫不經心地反問:“你說呢?”
“顧厲省,你不用給我繞圈子,現在詩眠是不是在F市?”邊走邊說,齊揚從包裡拿出錢對著前臺小姐說:“一張最快到F市的機票。”
這邊的顧厲省當然也聽到了,不知怎麼的,心裡頗不是滋味,就好像小時候自己在吃喜歡的蛋糕有人在旁邊看著一樣,雖然沒有實質性的影響,但就是心情呼啦一下就不好了。
“哦,那又怎樣?她是我妻子,難道不應該跟我在一起嗎?”詩眠的手機鎖屏是她在波士頓的公寓跟齊揚的合照,顧厲省放在HOME鍵上的手一頓,拿著手機的手青筋暴起,顯然,我們顧大老闆的心情已經是非常不好了。
齊揚並不知道現在顧厲省的心情怎麼樣,他也沒有興趣去關心,他現在只是擔心詩眠會不會受到傷害,“顧厲省,你有拿她當做妻子對待嗎?”若不是在機場這樣的公共場合,齊揚恨不得罵起來。
“顧厲省,你在幹什麼!”一聲清冷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顧厲省回頭,就看見一聲白裙的詩眠站在他身後,眼睛看著他手裡的物件,赫然是某人的手機。
詩眠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生病,三步並兩步地走到沙發跟前,一把拿過自己的電話,沒想到顧厲省使了些力氣,沒搶過來不說,肚子還撞在了沙發的稜角上。
“啊!”詩眠忍不住腿一彎,就倒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初次交鋒
詩眠倒在地上後,就蜷成了一團。豆大的汗珠順著顴骨直接砸在了地上。
顧厲省在詩眠鬆手的那一刻心就慌了,一大步直接跨過沙發,扶起倒在地上的詩眠,這才發現,他扶著的後背已經被汗水完全汗溼。
“還愣著幹嘛!趕緊打電話讓鄭祖奇回來!”顧厲省在這一刻有些慌了神色,但是詩眠並沒有看見。
“你…。。”詩眠微弱地說著說,顧厲省看見懷中嬌弱的女子沒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