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人奪了去。
張超群一驚,左手一摸腰間,已將合金匕首拔出,定睛瞧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色粗布長袍的中年書生在五米開外。
張超群駭然,這書生好快的動作,以自己國防部第九特工組金牌特工的耳力,竟然毫無抵擋能力,他是奪槍,若是順手一刀,自己此刻已經在下面跟閻王爺喝茶了!
那人越有四十多歲,相貌俊雅,只是雙眉略向下垂,嘴邊露出幾條深深皺紋,不免略帶衰老悽苦之相,他低頭瞧著手中的密林,好奇檢視,道:“小兄弟,這是何暗器?”
張超群見他丰神俊朗,雖然年逾中年,但那翩翩風度,卻是歲月不能掩埋的,心中忽然一動,這人莫不是楊逍?
既然是他,那便不怕了,難道他還能硬搶了我的東西?心神一定,拱手道:“閣下好歹也是明教之中地位尊崇的光明左使,怎麼跟我這個晚輩搶東西了?”
中年書生猛一抬頭,目光炯炯瞧著張超群,道:“你怎知我身份?你是誰?”
果然是他!張超群哈哈一笑,正欲說話,那受了傷的何太沖驚聲問道:“你是明教楊逍?”
楊逍淡淡地道:“我就是楊逍,何掌門你受了傷,流血不止,還不快回去麼?”
何太沖臉上又驚又怒,一咬牙,頭也不回地踉蹌而去。
楊逍又朝著張超群道:“小兄弟,你見過我麼?”
張超群微笑道:“我聽說你在崑崙山坐忘峰隱居,楊先生和右使範遙乃是武林之中有名的美男子,只要見了,便能猜到幾分了。”
楊逍更是驚奇,道:“你連範遙也知道?你究竟是誰?與我明教有何關聯?”
張超群卻不答他,指著楊不悔道:“我萬里迢迢來崑崙山,可不是來接受你盤問的,而是受人之託,將這小姑娘送到你這裡。”
楊逍見那女孩兒俏麗可愛,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黑漆漆的,道:“這孩子是誰?”
張超群道:“她叫作楊不悔,是你的女兒。”
轉頭走向楊不悔,將她抱起,指著楊逍道:“這是你爹爹,你還不叫麼?”
楊不悔兩眼骨溜溜地瞧著楊逍,道:“大哥哥,他是我爹爹麼?他可沒你長得好看,你也很厲害,你做我爹爹好不好?你教不悔武功,不悔長大了也能去找媽媽。”
張超群臉上一紅,他心中有鬼,自己那日跟紀曉芙圈圈叉叉了一番,楊不悔說出這話來,就好像發現了自己的隱秘之事般,他怎不吃驚?
“爹爹哪有亂當的?這個就是你的爹爹啊!”
楊逍聽他說這女孩兒是自己的女兒,不禁心頭大震,道:“你說……你說什麼?你說清楚些,她是誰的女兒,她媽媽是誰?”
張超群見他激動之間,那支密林的槍口居然對著自己,急忙道:“等等,你別激動,你先把拿東西還給我!”
楊逍歉然道:“小兄弟不必擔心,我只是好奇看看。”
手臂一揮,將槍丟了過來,張超群探手便接了住,關上保險栓,這才放了心,道:“她叫楊不悔,她媽媽是峨嵋派的紀曉芙。”
楊逍臉色本就蒼白,這時更加沒半分血色,顫聲道:“她……她有了女兒?她人呢?她為什麼沒來?”
張超群從身上取了那塊黑鐵牌出來,楊逍立時認出,那是自己送給紀曉芙的明教鐵焰令,當下再無懷疑,走上前來,從張超群懷中接過楊不悔。
張超群道:“紀師姐跟她師父回峨眉山了,她讓我把不悔妹子送到你這裡來,還說……還說……”
楊逍急問道:“她還說什麼?”
張超群道:“紀師姐說,從今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
超群哥那日與紀曉芙之事雖是陰差陽錯,想來是王難姑下的毒會讓人產生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