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媽媽治好了病,還要打他屁股麼?”
他摟著楊不悔幼小的身子,一隻手託著她小小的臀部,滑滑嫩嫩,一顆心,居然噗通直跳,糟了糟了,張超群啊張超群,你沒見過女子麼?這麼小的小姑娘你也會這樣?
這時,紀曉芙已走了過來,見到一個陌生的高大男子抱著自己女兒,遠遠地便聽見女兒咯咯嬌笑,甚是開心,那男子面孔被女兒小小的腦袋遮擋住,認不出是誰,但那英偉修長的身軀,卻是讓她心中猛地一跳。莫非是他?
紀曉芙臉上登時煞白,芳心劇顫,他……他抱著自己女兒啦!他怎地來了?
突然,女兒扭頭叫道:“媽媽,媽媽,無忌哥哥的大哥哥來了!”
紀曉芙直到此時方才看到張超群面貌,這人不及他英俊倜儻,只是身型像極,也是這般高大,眼中靈動之極,還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人。
紀曉芙鎮定心神,微笑著走了上前,道:“你是?”
張超群見她秀麗不減當年,依舊是肌膚勝雪,白中透紅,明媚依然,笑道:“紀師姐不認得我了麼?”
紀曉芙一怔,陡然想起當年在樹林子裡圍攻白龜壽與彭和尚,一個自稱是武當弟子的少年挺身而出,依稀就是他了,數年不見,高大了許多,竟是沒認出來。
“原來是你!你居然長高了這麼多。”
紀曉芙歡喜道,隨即又見到不悔,登時尷尬起來,她到目前仍是未嫁之身,卻帶了個女兒,張無忌年紀幼小不通事物,那倒沒如何,而這少年卻是自己未婚夫的師弟,這該如何交代?她又羞又窘,臉上脹得通紅。
張超群絲毫不以為意,笑道:“紀師姐,你還和以前一樣年輕,沒變什麼,這是你女兒麼?她很可愛。”
說著,將楊不悔輕輕放下。
他隨口說話,卻是讓紀曉芙愈加尷尬,一旁張無忌雖然年紀小,但卻也知道,紀姑姑還沒嫁人就生了女兒,是不好的事,道:“超群大哥,紀姑姑她也受了傷,別站在外面說話了,我們進去吧。”
張超群見紀曉芙神情,也知道她在想什麼,跟了他們走到走到院子十幾米外的一個小茅舍,三人都不說話,只有楊不悔天真爛漫地一手牽著張無忌,一手牽著張超群,哼著歌謠。
張超群首先打破了沉默,道:“一別已有兩年,紀師姐你過得如何?”
紀曉芙聽他問起,登時想起自己當日與丁師姊在小鎮上分別後,唯恐丁師姊跟師父告密,不敢回去,每日不知忍受多少愚夫愚婦的譏諷,獨自帶著不悔生活,突然發現本門召喚弟子的訊號,才被金花婆婆打傷來到這蝴蝶谷,其中艱辛,實不足為外人道。
苦笑一聲,紀曉芙道:“也沒什麼,挺好的。”
張超群也不說破,想起丁敏君,又不好動問,一時無話,閒談幾句,讓她好好養病,便同張無忌走出茅舍,紀曉芙見他沒有責難自己,心中慢慢安定。
走到外面,張無忌忽然低聲道:“超群大哥,你來了最好,我見紀姑姑她眉心間隱隱有一層黑氣,似是傷勢又有反覆,只怕是消解了的毒氣再發作出來,早晨觀她脈搏,又查驗了她口涎,調在‘百合散’中一看,紀姑姑她體內的毒性不知怎麼又加重了,我正想去問胡先生,只是他還未醒來,你說怎麼辦?”
張超群笑道:“你是小神醫,我可不是,你怎麼反倒問我了?”
張無忌靦腆笑道:“什麼小神醫了,那是他們胡亂叫的。”
張超群心道:此事當然是胡青牛老婆搞的鬼,算了,既然我出現了,就叫這可憐的女子少吃些苦頭吧。當下,便拍胸口保證,說是自己有辦法,日後便自有分曉。
張無忌雖然不解其意,卻對這比自己大了五六歲的小師叔很是信任,不再多問。
(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