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敢肯定因為自己的出現,會否有什麼改變,畢竟這種事全信了書裡的,那也太沒譜,萬一有丁點的錯漏,那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更何況,經過昨日跟趙敏的一番旖旎,或者,只要自己跟她好好說,她會聽了自己話,將六大派的人都放了也不一定。
範遙說道:“我在郡主面前從未說過一個字,因此郡主雖對我頗加禮敬,卻向來不跟我商量什麼要緊事。只有她一個人自言自語,對方卻不答一句話,那豈不掃興?加之我來自花刺子模這樣的西域小國,她亦不能將我當作心腹,因此那十香軟筋散的解藥是什麼,我卻無法知道。不過我知此事牽涉重大,早就暗中留上了心。如我所料不錯,這毒藥和解藥是由玄冥二老分掌,一個管毒藥,一個管解藥,而且經常輪流掌管。”
張超群嘆息一聲,道:“趙敏工於心計,我遠遠不及,玄冥二老是她的心腹,她也如此小心,實在是厲害得緊。”
心中卻想道:好在她是女子,對我的態度也是曖昧難明,昨晚我施展亂摸神功,說不定已經將她征服了也未可知。
範遙又道:“郡主這麼做更加穩當。咱們此刻想偷盜解藥,就不知是找鹿杖客好呢,還是找鶴筆翁好。而且,聽說毒藥和解藥氣味顏色全然一般無異,若非掌藥之人知曉,旁人去偷解藥,說不定反而偷了毒藥。那十香軟筋散另有一般厲害處,中了此毒後,筋萎骨軟,自是不在話下,倘若第二次再服毒藥,就算只有一點兒粉末,也是立時血逆氣絕,無藥可救。”
張超群點頭道:“那倒也不難,只須把毒藥和解藥都偷了來,隨便找個人來試一試,哪一種藥整死了他,便是毒藥了,另一種就是解藥。”
範遙笑道:“那倒是,只不過玄冥二老武功高強,尚在我之上,想要強取,那是極難的,不知教主有何辦法?”
張超群微笑道:“辦法麼,我倒是有,不過欠缺一件東西。”
範遙道:“請教主指點。”
張超群道:“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法子,我知道鹿杖客此人好美色,而鶴筆翁卻貪杯,他們武功雖高,卻都有弱點,咱們就針對他們的弱點下手,只要有一種能使人筋骨痠軟,便好似中了十香軟筋散一般的藥物,到時候,範右使你帶了去,偷偷下在鶴筆翁的酒裡,等藥力發作的時候,範右使你先行鬧將起來,說是中了鶴筆翁的十香軟筋散,那時解藥在何人身上,當可查知,乘機便即奪藥救人。”
範遙道:“這種藥物,屬下早已備下了,這個沒問題。只是鶴筆翁性子狠辣,卻不及鹿杖客陰毒狡詐,如果能確定解藥在鶴筆翁身上,倒也好辦。可萬一解藥在鹿杖客那裡,那就棘手得多了。”
張超群微笑道:“鹿杖客雖然棘手,但咱們可以找他弱點啊,比如說……”
範遙猛一拍大腿,興奮道:“有了,郡主貌美如花,教主輕功不在青翼蝠王之下,只須偷偷將郡主點了穴道,放在鹿杖客的床上,這色老頭十有八九會按捺不住,就此胡天胡帝一番。就算他不敢對郡主無禮,這個時侯,我就突然闖進他房裡,叫他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到時候,他只好乖乖地將解藥雙手奉上!”
張超群額頭滴下雞蛋那麼大的冷汗來。
“範右使,你……”
範遙奇道:“怎麼?屬下這條計策不好麼?”
你怎麼不拿自己的老婆放鹿杖客的床上!張超群心中將範遙的祖宗八十八代都罵了個遍,臉上卻是淡然鎮定,道:“趙敏身邊護衛極多,想要打她的主意那是極難的,萬一事敗,就功虧一簣了,這萬萬不可。”
範遙拍打著腦袋,道:“是,教主說的是。”
轉而又道:“郡主這廂是不成的,不過在今年春天,汝陽王爺納妾,邀我們幾個人在花廳便宴。汝陽王誇耀他新妾美貌,命新娘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