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焦黑一片,餘煙渺渺,身上還出現一道巨大的刀痕,深可見骨。
鶴千量一眾目瞪口呆,半晌回不過神來。
“你、你竟然殺了他!”許林驚駭的尖叫了起來,那股若有若無的肉香,直讓她胃裡一陣翻騰。
這些人雖然在驛城橫行無忌,也曾殺過三四人,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慘烈的死法,而且下手如此明目張膽。
呂七毫髮無傷的站在原地,微微扭過頭看向鶴千量,臉上一片漠然。
那是對生者的冷漠。
鶴千量這時反應過來,大怒道:“你敢殺我的人?找死!”說罷就要動手,卻被一旁那俊朗青年給死死按住。
“別輕舉妄動,不然,我可保不準能讓你活著離開。”李空妙沉聲道。
鶴千量頓時冷靜了下來,這才注意到呂七的神情,心下不由一寒。鶴千量的沉默,讓裂風團的人也都舉棋不定來。
遠處那些城衛這時也如夢初醒,連忙衝上前,隔得老遠圍著呂七。
“大膽,敢在城內行兇!快點束手就擒!”小隊長喝道。不過這些人也聰明,能舉手投足間殺死二階法師,實力至少在三階,那可是僅次於城主的實力,根本不是對手。
呂七眉頭一皺,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氣瀰漫四周,令得眾人生生打了一個冷顫。
一時間周圍都靜了下來,特別是李空妙,感受尤為深刻,好似面對一隻即將甦醒的兇獸,掌心都滲出汗珠來。
呂七頓了頓,那股血腥之氣一下消失無蹤,眾人的呼吸也頓時通暢了起來,隨後他衝著鶴千量夠了勾手指。
“什麼?”鶴千量忍氣吞聲的道。
“錢袋。”
“什麼?”鶴千量有些不可置信,音量一高再高,確認無誤後,臉色有些鐵青的把錢袋丟了過去。
呂七掂量了下,放入懷中,轉身緩緩離去。
無人敢阻攔,眼睜睜的看著他離去,心中卻隱隱鬆了口氣,同時有些莫名其妙。
“混賬!竟然欺到我頭上來了,還搶了老子的錢袋!從來都是我搶別人的,哪有人搶我?對了,你怎麼畏首畏尾的?憑你的實力,還對付不了那小子?”鶴千量恨恨對旁邊那俊朗青年喝斥。
“我恐怕不是那人的對手。”李空妙看著那嵌入牆壁中的歐天生,眼光閃爍,也不知在想什麼。
隔空暗勁,而且沒震倒大刀、震破白布,這可不是三階所能掌握的。
“什麼?連你都不是對手?難道他是四階?”鶴千量見李空妙默然以對,不禁心頭一凜,這可是城主級別的強者,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鶴少,這裡怎麼處理?”那對城衛的隊長小心翼翼的問道。
“自己不會看?把他的屍首收斂了再說!”鶴千量冷哼一聲,就在他陰晴不定的時候,一道清脆如黃鶯的聲音傳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個白色的身影如翩舞的蝴蝶出現在視野中。
“是劍仙城的人!”小隊長驚呼。
來者是那兩個面帶輕紗的女子,她們感覺到城內有元氣波動,立即趕了過來,第一眼就看到死去的歐天生。
“原來是劍仙城的朋友,在下鶴千量,裂風團團長,家父是驛城副城主鶴元,見過兩位姑娘!”鶴千量眼睛一亮,連忙上前見禮。
“韓冰雨,這是我師妹廣文兒。”其中一個身形高挑的女子掀起輕紗來,在微風中,露出那張臉龐。
鶴千量一眾都是一呆,就連許林這個女子也一樣。
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
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這份氣質,令人心折不已。
廣文兒也露出了面容,可謂亭亭玉立,有閉月羞花之貌,但相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