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道:「大姊貴為皇后,卻是讓其他妹子們進宮告知才知道你在教那個民女規矩,想讓麻雀變鳳凰——」
「那又如何?一旦她懂得規——」
「皇室血統不容混淆,你又是傅家惟一男丁,我絕不容許你——」
「我只要她,這是我惟一想跟大姊說的話。」傅漢東知道再說下去也扭轉不下她根深柢固的門戶之見,因而,丟下這句話他轉身就走。
傅貞吟氣得咬牙切齒,渾身發抖,在後面候著的小重子連忙叫宮女奉茶,再端著茶杯上前,「皇后娘娘,喝口茶消消氣。」
她暍了幾口,神情卻仍氣憤。
「貝勒爺的個性執拗,一旦決定的事可能連皇后也無法改變,不過——」
「有什麼話快說!」她沒好氣的怒斥。
「奴才認為如果童清涼成了一個死人,貝勒爺就算再愛她,也無法將她娶進門吧!」小重子邪笑一聲。
她眸中浮上笑意,但隨即一斂,瞪他一眼,「那你還杵在這裡?」
「是,奴才立即去安排。」小重子奸笑著退下,他這一口氣已經忍很久了,對那個膽敢當眾訕笑他沒寶貝的童清涼,他是絕不手軟。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xxsy
夜色中,一輪明月倒映在池中,而池裡的月兒又與天上的明月相互呼應,景緻極美。
萬虛堂的客房中,童清涼本是斜坐窗欞邊欣賞此等美景,但在聽聞一個熟悉的腳步聲後,她立即中規中炬的坐好,不意外的,每晚總會走進她房裡卻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就直勾勾的看著她的傅漢東來了。
一個長相俊美、脾氣狂傲的人怎麼會是個悶葫蘆?
而就算她故意悶不吭聲的回瞪過去,比比看誰的眼睛大,可遊戲玩久了也會累的,一連數日,他悶得住,她可受不了。
「好了,我投降,我忍不住了,可否請你告訴我你天天到我這兒瞪著我看,到底要幹——做什麼?」現在那個字,為了她的尾椎著想,她是不得不妥協。
一雙黑眸難得飛上一抹溫柔,「我在看,究竟什麼時候才可以放心的帶你入宮。」
「入宮?給皇后看?」她直覺的問。
他點頭。
要帶她去給那個眾人口中最難搞的女人看?這——她咬著下唇,難道今早龐鈞說的事是真的了?她看看他,小心翼翼的問:「傅漢東,難道——你真的是為了娶我,才要我學這麼多的規炬?」
他嘴角一揚,眸中綻出笑意,「我還在想你哪時才會開口?」
一雙水靈明眸倏地睜大,「那是真的?」她的心臟也突地亂跳一通!
「不然,依你的市場調查我是很難討個賢妻良母,既然你欠我龐大債務,那就湊合一下,各取所需。」
「這算哪門於的各取所需?」
「你欠我錢,我欠一個妻子,就以人抵債。」
「這——」可她沒打算在古代結婚生子哪,那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尤其石頭賞裡的魔界人說了,她極可能可以回到未來的……
「我不行,我不能答應。」
傅漢東臉上的笑意頓減,「當一個沒名沒份的女人會比當一個福晉好?」
「話不是這麼說,成親這事對我來說還太遙遠了,我才十七歲,在我的家鄉,女孩兒都是二、三十歲才——怎麼了?」她突然發現他有些心不在焉,還一瞼凝重的看著門外。
「怎麼——」
他以眼神示意她退回到床上後,小心的走到門後,眉頭一蹙,外面來了不少人,而且內功都不弱,絕不是泛泛之輩。
驀地,幾名蒙面黑衣人突地從門、窗同時躍入,凌厲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