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國英就緊著拍了一記馬屁。
劉偉鴻衝他點了點頭,神sè溫和了許多。閻國英不由渾身都飄飄然的了,似乎骨頭都輕了好幾兩。也只有到此時,閻國英一直懸著的心才終於落下地來。
五糧液上來,閻國英親自給幾位客人斟滿酒,把在一旁伺候的酒店領班驚得目瞪口呆。她是認識閻國英的,作為宏利縣最高檔的酒店,閻國英是這裡的常客。以往閻國英過來,那可是威風八面,總是被一大群人簇擁著,意氣風發。每次席間,也總是高居首位,享受著大夥的奉承巴結。如今全顛倒了,堂堂縣委書記當起了“小廝”,親自為客人服務。
葉文智也就罷了,一看就知道是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官威儼然。剩下那一男一nv,卻年紀輕輕,不知是何等來頭,當得起這樣的禮節。
領班可是看得清楚,閻國英的第一杯酒,是給劉偉鴻斟的,第二杯才是葉文智。由此可見,在閻國英心目中,劉偉鴻的地位,猶在葉文智之上。
劉偉鴻也坦然受之,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
“來來,偉鴻,雨裳,我敬你們一杯,歡迎你們前來江口做客。”
葉文智舉起酒杯,笑呵呵地邀請道。
“謝謝葉叔叔。”
劉偉鴻和**裳忙即端起酒杯,站起身來,笑著答謝。
接下來閻國英也緊著給幾人敬了酒,劉偉鴻也是微笑著和他碰了杯,一飲而盡。
“偉鴻啊,你雖然年輕,但這個xiōng襟氣魄可是了不起,葉叔叔很佩服,他日前程,不可限量啊……”
幾杯酒下去,葉文智有點感嘆地說道。
劉偉鴻謙遜地答道:“多謝葉叔叔誇獎,我還年輕,脾氣有時候不大好,要請葉叔叔多多指點。”
閻國英不免有點尷尬。劉偉鴻這是話裡有話啊。不過閻國英這一回卻是高看自己了,劉偉鴻還真沒有要針對他的意思。無論是他也好,還是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也罷,劉偉鴻既然決定不再追究,那就不會再放在心上。劉偉鴻話說得如此客氣,是有心要與葉文智結jiāo。明明知道閻國英得罪的是老劉家的人,葉文智還是立即趕了過來,足見此人還算念舊,比較在意朋友或者說上下級之間的jiāo情。換一個人,也許是避之唯恐不及,又哪裡肯為閻國英出頭了。
這樣的人,比較對劉偉鴻的胃口,值得一jiāo。
葉文智擺了擺手,說道:“客氣話就不多說了。你們到了江口,只要是我能幫得上忙的,只管開口,葉叔叔絕不皺一皺眉頭。”
**裳嫣然一笑,說道:“謝謝葉叔叔。來,葉叔叔,我敬您一杯。”
葉文智欣然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小酒宴的氣氛很融洽,大家有說有笑的。閻國英開始還比較拘謹,後來也慢慢放得比較開了,不過一直謹守規矩,絕不僭越。此人雖然教子無方,官場上的道道拎得還算是清楚的。
約莫一個小時之後,酒宴盡歡而散。
閻國英老早就在這個酒店訂好了最豪華的套間,每人一間。儘管他在心裡頭認定劉偉鴻和**裳是一對,但人家沒說,閻國英自也不敢造次,還是依照規矩辦事。至於到了晚上,他們是不是要空出一個套間來閒置著,那就不是閻書記該cào心的了。
閻國英將三人送到套間裡,一一寒暄幾句,便恭謹地告辭而去。
劉偉鴻隨即去到了**裳的房間,往chuáng上一倒,鞋子都不脫。**裳頓時柳眉倒豎,怒道:“哎,你這人怎麼回事啊?那麼不講衛生?”
劉偉鴻笑道:“我是鄉下人嘛,就該有鄉下人的氣度!”
**裳不由笑出聲來。
連鄉下人的氣度都出來了!
“得了得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