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等,一起湊了三千貫錢,以及十頭豬,數百隻羊,三百糧食,還有幾十車酒一起出城送往軍營。
李璟正大營中,聽聞趙江報說營外有博昌城中縣令及城中官吏還有一些族長行首等前來慰軍,笑了笑,便起身來見。
方德山見一個年青將軍率一大票軍官出營,身後幾隊士兵更是人高馬大,不由的嚥了咽喉嚨,小聲上前說明來意。最後望著李璟又道:“老朽原是前任節帥於公幕僚,兩年前得於公舉薦為此縣縣令。敢問一句,將軍可是否就是於公門生李璟將軍?”
“我正是李璟,卻沒想到原來方明府是家師故人,沒有前去主動拜會多有失禮。”
重新又見了一番禮後,兩人間也親切多了,其它的博昌來人見縣令居然和這位手下帶著大軍的年青將軍居然還能攀上關係,不由都長鬆了一口氣。方德山道:“我在博昌孤陋寡聞,竟然都不知道季玉老弟竟然都已經成為了大謝砦兵馬使兼鎮東軍使,手下有如此雄壯之兵。”
李璟輕笑:“大謝砦兵馬使剛剛升任,另外我此次率軍前來,也是因為宋節帥與王牙將調我部往淄齊二州平洪霸郎匪亂,因此特加我為鎮遏使。我部因兵馬眾多,才得以獲鎮東軍軍號。”
正說著,外面又有侍衛來報,說營外又來一支隊伍,押送著諸多酒肉牛羊,說是來犒賞勞軍。
李璟和方德山都有一些驚訝,此地處於青州西北端頂尖,除了博昌之外,只有南面數十里外的千乘縣,要麼就是淄州境內的高苑縣了。“來者何人?”
“來人稱是青州王將軍麾下虞侯,姓李,說是奉了王牙將之命,特意在此等候前往淄齊剿匪的我部,為我們犒賞勞軍。”
聽到來的是王敬武的麾下,李璟眉頭不由輕皺了一下。他轉頭望向方德山:“方老哥這幾天可有發現這些人?”
方德山搖了搖頭:“這幾天我都沒有聽到過這些人,不過今日先前博昌城中來了一支商隊,花重金採購了大量的酒肉牛羊之物,看來就是他們採買的了。”
李璟心中有些疑心,既然是勞軍,為何不是光明正大的,反而之前採買東西時還借用商人之身份。還有一個關健的是,他之前放出的風聲,說要從黃河坐船逆流直上直接往淄州剿匪,現在對方居然直接找到這裡來了,看來事情並非這麼簡單。李璟道:“有請!”
一邊對李良、郭承安等人道:“一會大家小心注意一些,我感覺事情不是很簡單。”
不多時,趙江帶人將那批人領入營中,當先一位綠袍小吏裝束的三十歲上下的漢子,身後跟了一位十分年青的小校,後面還有一百左右計程車兵,以及二百餘人的牽牛擔酒的民夫。
那綠袍小官指揮著人把犒賞勞軍之物放好,趨上前幾步,向李璟一拱手道:“青州衙內虞侯李振奉王牙將之命,預備上些許微薄禮物特在此恭候前往淄齊剿匪的李兵馬使!叩見將軍!”
李璟早留意起來,此時認真當量這個李振,卻感覺他氣度不凡,說話十分有禮有節。而且是一個文官,可身上卻有一股著軍人的味道。再看他身後的那個護衛小校,年紀輕輕,但氣度更是不凡,特別是那雙眼睛,一進來就在不時的打量著營中的情況,和侍衛們的站位。他身後的那一百士兵也不簡單,雖然只穿著有些破舊的戰袍,連鎧甲都沒有穿,但李璟帶了這麼多兵,豈會一眼看不出這些人都是精銳老兵。
“請坐!”李璟不露聲色。
李振卻是恭立不坐,只是獻上了犒賞禮單。李璟只看了一眼,便收下禮物。“諸位如此有心,回去後代我向王牙將致謝。幾位辛勞,不如先進後營喝一杯茶先。”說著招來趙江,把他們引過去。
等一眾人離開,剛才一直站在李璟身後的參謀李良立即附耳輕聲道:“事情不太對勁,剛剛那個虞侯李振,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