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學習到攀比,彼此之間融合的很快,老羅很欣慰。
所以無事空閒的時候,老羅便給童子營的孩子們講一些通俗易懂的道理或者日常生活中的常識,每到這個時候,孩子們總會很肅靜,不吵不鬧的聽老羅講故事。沒錯,就是講故事,寓教於樂這種東西沒什麼高深的,老羅本就是半個草原人,與這個時代的人不同,把一件事物溯本歸源的講述清楚再容易不過了。
“每一根草都會有種子,它們多數都會開花,只不過花的樣子並不一樣,黃色紅色白色是最常見的,然後會結果實,果實也不同,有的能吃,有的不能吃。回頭再給你們講哪一種能吃,怎樣的果子才好吃……”老羅在繪聲繪色的講述一根草的故事,他可以從種子的由來講到枯死,中間的作用及用途,涉及天時地理,旁徵博引,甚至延伸講一些簡單樸素的水土保持、生態鏈的故事,這並不困難。
這個時代的孩子一樣早慧,老羅不求他們全部弄懂,只是期望他們有一個開闊的視野,而不是像一般牧民或者平民的孩子那樣蹉跎歲月,也不想他們依舊如同這個時代的人那樣把一切都歸屬於神明。
這種做法不單吸引了孩子們的注意力,也把成年人的目光吸引了來,至少有過第一次之後,李姌、安娜莉亞女士、幾個保姆等人都會在場,甚至後幾天家眷營的管事倔老頭竇銑都會跑過來湊熱鬧。
當然涉及到農耕的時候,倔老頭竇銑總免不了和老羅爭論一番,老羅也不惱,他沒有務農的經驗,但走的地方過,總是看過很多不同的事物,後世又有看過很多農林科普的資料,也算是彼此驗證吧,對於農耕眼高手低的老羅和實際種田經驗豐富的竇銑的驗證。真理越辯越明,爭論的過程有時候也是賞心悅目的,至少孩子們可以學會不盲目崇拜權威。
老羅安排旁人去做的事情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被解散的哈里營中間挑出了近六百個戰士,他們最近因為飲食和休息的關係,身體看著一點點強壯起來,關河西這個傢伙是最顯著的一員,原本的秸稈身材像充氣了一樣。餘下的人有三百多進了家眷營,不到五百進了老羅直屬的工匠隊伍,就是艾爾黑絲恩充作顧問,哥舒烈領導的那個,剩餘的人被李涅還有李軒瓜分。
不是眾人為了顧全族人照顧面子之類的高大上,而是哈里營的人作為奴隸能在土庫曼伽色尼人手下活下來,本身都是有所擅長的東西,東行隊伍各方面都缺人手,所以自然是供不應求。
阿爾克是個閒不住的傢伙,回來三天之後就開始往北方跑,目的是探尋去往布哈拉的路途。因為前幾日老羅與隊伍中老人們商議的是走絲綢之路北線迴歸東方,而且由於冬季很快就要到了,老羅計劃在撒馬爾罕東面尋找合適的位置作為過冬地點——在這個年代的冬季翻越蔥嶺那可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一切都開始繼續步入正規,準備繼續行路的交通工具的,籌備戰馬草料的,製造武器裝備的,縫製過冬衣物的,繼續進行戰鬥訓練的……沒人能真正的空閒下來,包括掌管紀律的西德克諾德。
藍眼睛魔鬼並沒有因為一些人是來自赫拉特的解放奴隸給予優待,幾個調皮搗蛋的倒黴鬼因為在營地裡小偷小摸被抓了正著,造成的結果是所有從赫拉特來的人都知道營地裡有一隻藍眼睛魔鬼,都知道不論是誰都必須遵守營地內的規矩,沒有例外。
這種懲罰沒有嚇壞曾經的奴隸們,反而這種公平讓他們很高興——他們不怕有規矩,只怕規矩只是只對自己這些人。在規矩面前一視同仁,意味著再次確定他們真的不會再成為奴隸了。
即使是挨鞭子遭到懲罰的倒黴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