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天重重晃了一下腦袋“噗噗!”兩柄戒刀立刻漸在他的身上 被撞得昏天暗地的費天根本就看不清戒刀的存在。
一陣疼痛驚怒了費天,在根本無法用眼的情況下,雙拳暴擊而出。
“呀呀!”兩聲悽慘的呼叫聲中,兩名苦行者飛跌而出。
他們本不會被費天這兩拳擊中,但是他們駭然發現自己的戒刀根本無法斬入費天的體內之時、心神大亂,竟呆立不動,才被費天這兩拳擊中。
費天這兩拳含怒擊出,擊得兩位苦行者口噴鮮血倒地不起,但包家莊的弟子也多,更不會錯失良機所有的兵刃一齊向費天狂斬,使得費天皮痛肉緊,幾乎被兵刃上傳來的力道砸得喘不過氣來,在慌亂之中,只得順手一抓,卻抓到一條板凳。
“呼……轟……”板凳拖起一道凌厲的勁風狂掃而過,包家莊眾弟子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對方仍有還手之力,竟被板凳擊得暴跌而出,兵刃更是四散飛出,所有人都駭然退開。
飛雪樓中所有人皆大驚,又大感好笑、驚的是這個老頭竟似是刀槍不入,那麼多的刀劍齊斬只是將他的衣服斬得破破爛爛,竟滴血來流、若是普通人只怕早就成了一團肉泥,被亂刀分屍了、好笑的是費天搖頭晃腦,拖著一條板凳,破爛的衣衫就像碎布條一般掛在身上,有的卻像是嬰兒的尿布,而費天便成了曬尿布的樹樁。
費天眼中的金星漸散,只感到額頭一陣刺痛,忙伸手輕抹,卻是脹起了一個大肉包。苦心禪那一撞竟使他刀槍不入的額頭脹出一個大肉包。
喝酒的人都退到一角看熱鬧,那些人看到費天額頭上烏溜溜的大包,禁不住全都鬨然大笑起來。
正當蔡宗大驚之時,黃尊者的右掌在他上身扭轉的同時向蔡宗的胸口狂擊而至,熾熱的火勁使空氣變得渾濁起來。
蔡宗想撤刀,但卻被黃尊者的左手捏住了鈍木刀的刀鋒。
黃尊者的武功比之赤尊者和紫尊者要可怕得多,無論是功力還是應變能力都比兩人厲害,不愧為五大尊者的老二。
蔡宗雖然吃驚,但卻絕對不亂,他所經歷過的危險遠遠超出人的想象,即使他自己也記不起究竟經歷過多少次生與死的搏鬥。他的作戰經驗之豐富也同樣如他的武功一般,甚至與他的武功成一種很相符的比例。
蔡宗出指,猶如一根利刺扎向黃尊者的掌心勞宮穴,沒有一點拖泥帶水之態。
黃尊者冷哼一聲,在蔡宗的指頭快與他手掌相擊之時,他的掌竟化成了拳頭。
蔡宗的眸子之中射出兩道冷厲無比的寒芒,更多了一絲不屑。
“哧!”拳指相接,毫無花巧,竟發出一聲異響,猶如烙鐵放入一盆冰水之中,然後再無動靜。
黃尊者的臉色卻變得極為難看。
“媽的,你這禿頭的腦袋還挺硬的,老子一定要把你這禿頭拿來當夜壺。”費天摸了摸痛得心頭髮麻的大包,狠狠地道。
包家莊眾弟子也全都被費天的威勢給嚇著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費天竟然這麼可怕,當真是刀槍不入,殺也殺不死的怪人。
苦心禪也是一身硬功,更是鐵頭功的高手,可是剛才與費天那一記猛撞,只撞得他也眼冒金星,頭昏眼花,只是沒有費天那麼狼狽而已。不過,他也不能趁亂再次出擊,因為他自己也捱了費天一腳,這一腳並不輕,半晌過後他才緩過氣來,卻並未受什麼大傷。
苦心禪本是帶藝投入佛門,在佛門中內外兼修由外功練到內功,內外結合而達到爐火純青之境 是以竟能和費天戰個旗鼓相當,受費天一腳並未受什麼重傷。
費天強吸了一口真氣,心中大為惱怒,但卻知道眼前的光頭是個極為厲害的對手。
苦心禪也同樣感到如此,他從來都沒有想到,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