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過來說?”張昌宗有些迷糊。
“春官大人,只要你見到陛下,把事兒推給李旦父子,一切都不是事了。”武承嗣提點一句。
“李旦父子辱我太甚,把禍事推給他,我自是樂意。只是,陛下會信麼?”張昌宗對李旦父子是恨得入骨,李隆基不僅打了他,更是踩了他的臉,這是奇恥大辱,他當然會記恨在心的。
張昌宗恨不得把李旦父子全部弄死,可是,他也清楚,這事兒的起因是他的錯,是他胡言亂語,他就算要顛倒黑白,武則天未必會信。
“春官大人這臉就是最好的證據。”武三思陰森的道。
“還有,我們願為春官大人力證,是李旦父子胡言亂語,對春官大人拳腳交加。”武承嗣殺氣騰騰的道:“到那時,陛下不會不信。”
“這……”張昌宗臉色變幻,眼神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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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露殿,武則天的寢宮,燈火通明。
武則天未穿龍袍,未戴皇冠,而是身著便服,一襲薄衫在身,把她的傲人曲線襯托得淋漓盡致,讓人熱血沸騰。
“都甚時間了?”武則天眼睛睜大,看了看門口。
“稟陛下,快三更天了。”侍候的宮女忙回答。
“春官侍郎回來了麼?”武則天又問道。
“稟陛下,春官大人還未回來。”宮女忙道。
“嗯。”武則天微微頷首,臉上泛著笑容,道:“好!好!好!一定是他們話得投機!話得投機!”
武則天這次賜宴,就是要張昌宗和李旦、太平公主、武三思、武承嗣和李隆基這些兒女侄子孫子孫女見個面,吃頓飯,看他們能不能處得來。
張昌宗這麼晚還沒有回來,必然是話得投機,這正是她希望看到的,大是欣慰。
“陛下,陛下……”武則天的話剛落音,只聽一個撕心裂肺似的聲音響起。
不是別人,正是張昌宗的聲音,武則天尋聲望去,只見張昌宗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衣衫凌亂,渾身是血,跟個血人似的。
“蓮郎,你這是……”武則天吃了一驚,猛的站起來。
“你怎會這麼多血?”武則天把張昌宗一瞧,震驚莫銘。
“為了把戲演得更真實些,我當然是塗了不少雞血。”張昌宗在心裡暗道。
“陛下,你要為我作主呀。”張昌宗撲倒在地上,抱著武則天的腿,放聲大哭:“嗚嗚!”
一把鼻濞,一把淚,哭得那叫一個天愁地慘,聞者動容,聽者落淚,如同他被一百個壯漢輪了似的。
“蓮郎,你的臉怎生了?”武則天的目光落在張昌宗的臉上,入眼的不再是那張人見人愛的小白臉,而是一張豬頭臉了,鼻子歪了,眼睛腫了。
“陛下,是皇嗣父子,他們口出狂言,說我不是東西。那個李隆基,更是狂妄過人,他打了我。”張昌宗的眼淚如同不要錢似的滾落,道:“陛下,他們這是不把您放在眼裡呀。”
“甚麼?”武則天的眼睛一翻,精光暴射。
第三十七章 李旦求助
第三十七章李旦求助
東宮,一派喜慶氣氛。李旦回到東宮,興致大起,命人設宴,把兒子女兒召到一起痛飲。
“三郎,打得好!這種狗東西,就是要狠狠的打!”席間,李旦對李隆基大加誇讚。
張昌宗太不是東西了,睡了武則天不說,還把武則天的私密事兒廣而告之,作為兒子,李旦要是高興了就成了怪事。
要不是他得顧忌皇嗣的身份,他也會象李隆基那般衝上去揍張昌宗一頓。
“是呀。這種狗東西,不配為人!”李成器他們對李隆基的舉動很是欣賞。
“成器,三郎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