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為了今日麼?”
那書信之上並未要還真觀如何,只是交代了域外魔物之事,實際就是讓她根據門中情形自行決斷,不過她卻認為還真觀自到山海界後,已是安穩的足夠久了,再等下去不過是消磨意志。
倉長老想了想,道:“掌門真人,這些弟子皆為我門中精英,他們若都亡了,那損失不可謂不大,或許可以再等上些許時日。”
張蓁卻是一搖頭,否了此議,“魔物無時無刻不在演化之中,閉門造車,毫無用處,且若不行降魔之道,又哪得功行精進?”
倉長老見她主意拿定,便不再勸,只躬身道了聲是。
張蓁道:“兩位長老安心,還真觀此去,是為諸天生靈安穩,只我一家,絕然難以支撐,我會設法再與兄長及各派掌門商議。”
倉長老一聽,這才安心了幾分。
有一名女弟子入得殿來,道:“掌門真人,方才溟滄派有使者登門,呈遞文書到此。”說著,她把手中書信往上一呈。
張蓁拿來翻了一翻,便就放下,道:“使者何在?”
那女弟子道:“已是走了。”
張蓁一思,明白書信上所言,當不是什麼大事,否則自家兄長之前怎麼也會提及幾句,便道:“正好兩位長老也在,此事便一併議過了。”她把書信一展,裡間就有一幕幕文字飄出。
倉長老與孔叔童舉目觀去,都是一怔,這裡面內容出乎意料,竟是要他們薦舉弟子入至神道之中。
還真觀如今也算是大派,張蓁又是凡蛻修士,故名下共分得五個神位,不過這裡並未強求,若是不願,那也可以拒絕的。
張蓁待兩人看罷,便道:“對於此事,兩位長老是如何思量的?”
倉長老先是言道:“看那條件,任那神位之人,需得心性堅定,勇於任事,而此類弟子,我還真觀雖有,可個個都是門中英銳,下來要與域外妖魔相爭,少得一個都是損失,依我之見,還是推掉為好。”
張蓁眸光一轉,落在孔叔童身上,道:“孔長老,你是何意?”
孔叔童想了一想,道:“我卻有不同之見,聽掌門真人此言所言,張上尊和那幾位大德尤其注重那昆始洲陸,說明未來之爭,當就落在此地,如今這些外神雖不起眼,可千年萬年之後,誰又知道會是如何?到時極可能是一個龐然大物,很可能左右諸界局勢,我若有弟子在其中,未來行事恐怕更能方便一些。”
倉長老卻是反對道:“孔長老,你所言之事我亦是想過,可送去那些弟子一旦成就神明,雖得永壽,可等若是斷了道途,現下或許會感激我輩,可時日一久,或者天機有變,可未必會領我之情。”
孔叔童不以為然,道:“人心易變,這卻非我所能控制了,恨我者有之,親我者當亦有之,何況有張上尊在上,也怕有得什麼變故?”
倉長老皺眉道:“還真觀是還真觀……”
孔叔童笑著道:“我何曾說過不是,可若不是張真人把那功法重作梳理推演,還真觀也無今日之明朗氣象,既然承了情分,那就不可能斷了牽扯。”
倉長老一聽此言,一時也無話可說。
張蓁這時下了斷論,道:“如孔長老所言,神位之事顯是於我有利,不必推拒,”她抬眸看向二人,“此事便交由兩位長老了,待定好之後,拿我過目便可,隻眼前征伐域外魔物方是要緊,儘快安排,域外妖魔一日強過一日,早些與之交手,我還真觀也可早些做出排布。”
兩人俱是站起,齊聲道:“謹遵掌門諭令。”
玉悅天。
又是一段時日過去,這裡修道人已是發現,只要自己停止修持和轉運法力,那麼就可以避免如那些同道一般莫名暴亡,可也僅只如此,大多數人只能困守在洞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