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古都,怎麼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就不好聽。”爸爸糾正的說。
“不就嫌我沒文化嗎,那你不教我。”媽媽反駁的說。
“我怎麼沒教你,是你學不會。”
“你不說你不會教,那他們上學時教我,我就會。”
那時候因為家裡孩子多,貧窮,所以爸媽學歷都不高。才會希望我和弟弟不要和他們一樣吃苦受累,所以即使家裡再困難,他們也都供我和弟弟讀書,也算圓了他們沒能上學的遺憾。
我們在C市玩了兩天就出發去了江南小鎮。
坐著小船,從拱橋下穿過眼裡都是水的影子,感受著小鎮的氣息。坐在船上欣賞著小鎮風光,體驗小鎮的的文化氛圍。這裡是多少文學家的誕生地,是多少電視劇的取材地。夾河的小街巷,依水而建的民居,儲存完整的古寺、古宅都顯得古樸而幽靜。看著如詩如畫的美景不得不感慨,上天對江南的厚愛,賜予這裡一片鍾靈毓秀的山水。江南自古是文人騷客的鐘愛之地,即使不懂用文字描述的我,到了此地也不由得想附庸風雅一把。我不是畫家畫不出它的神韻,我就只能以它為背景畫了一張全家福。
回到旅店,拿出白天買的筆墨,宣紙鋪在桌子上,蘸墨揮毫。
“姐,吃飯了你在做什麼,好濃的墨汁味。”昊淵推門進來時,我剛好收筆。
他看我沒理他,走到我面前“姐,這是你畫的?”
“你沒看見筆還在我手裡嗎?”竟然懷疑我。
他聽完竟然轉身跑走了。
我看著莫名其妙的他,即使不信也不用這樣吧,好傷人的。
“昊淵你急急忙忙的做什麼,不是喊你姐下來吃飯嗎?”看著冒冒失失的兒子,媽媽數落著。
“我姐在樓上,你們跟我來,有驚喜。”
我在做最後的修改,他們隨昊淵上來時就見我在低頭看著什麼。
他們上前,看著桌子上的畫。白色的宣紙上:一座江南小院,在百花齊放的花園裡的。涼亭裡坐著一手執書卷的中年男子抬頭看著前方,身邊的中年婦女手拿繡繃,在繡一朵祥雲。男子目光所及之處是兩對青年男女,一對年齡大一些的在園子的中央,女子撫琴,男子舞劍。另一對年齡要小一些,女子一手拿蝴蝶,一手拿帕子擦拭身邊男子的額頭,而男子手中則拿著撲蝶工具。僕從在遠處恭立,一切顯得美好和諧。
這幸福的一家人,猛然一看會覺得畫中人面熟,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們就是,此時房間裡的人和在影視城的霍景軒。
“姐,你什麼時候學的?”昊淵不解的問。
“大一那年。”其實這不是在學校學的,是師傅教的。
“姐我們前幾天在你那,聽你彈琴,現在你又在畫畫,姐你不會琴棋書畫都會吧?”樂心有點遲疑的問。
“是都會點,也就是半吊子水平,不過以後侄子或侄女願意學我啟蒙倒是行的,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生個孩子。”我半開玩笑的和樂心說。
“姐……”樂心低下頭。
“姐很快了”昊淵接過樂心的話說。
自己開始不想要孩子是想著先存點錢,現在養一個孩子不易。不過現在沒什麼經濟壓力了也該考慮了。
這一話題打住,我們去樓下吃飯,然後各自回房休息。
回房後的爸,媽。
“你這是怎麼了?”爸爸問媽媽。
“有點擔心,你說妍妍這幾年是不是變化很大,我感覺自己不是很瞭解她。”母親是最敏感的,見面不多她也能感覺到女兒的不同。
“有什麼好擔心的,她怎麼變不都還是我們的女兒,不還是一樣的孝順。”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她的甜品屋你也見到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