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去享受老婆大人的嬌媚無骨了。
……
接下來好一陣子,席以箏一直很忙。不說“席捲珠玉”需要她坐鎮,因為她那對熱愛旅行的師父師母,自她回來後一星期,就包袱款款地出國不知幾度的蜜月去了。
繼而是席泰的事。霍俊幫她找到了一塊地段非常不錯的商業用地。花了不少心思,總算競拍到了。
這不,她這段時間正趕著進度設計廠區建造工程呢。選了三家非常有名望的設計公司,再將他們出圖的設計稿,比對再三,去粗取精,總算是確定了席泰新工廠的模型圖。
工程隊依然是霍氏企業旗下的標杆隊伍。與領隊交換了意見,確定了整個工期的建造進度,她總算可以歇歇了。
某一個天氣晴朗的初夏午後,席以箏窩在遠逸莊愜意地享用著席媽燉得很到位的蓮子銀耳紅棗湯。
“箏箏,你還記得方嫂的女兒嗎?”席媽從廚房又洗了一盤非常當季的紅櫻桃,遞給喝完了銀耳湯的席以箏。她這個女兒最喜歡的水果就是櫻桃了。車厘子,紅櫻桃,都是她的最愛。這不,遠逸莊的果林裡,豐收的櫻桃,都沒有送外人,新鮮的吃不完,就拿去釀成櫻桃酒。
“對了,箏箏,你小哥說最近要去緬甸出差是嗎?”
席媽記起小兒子前些天回家收拾行李,說是這兩天要出差去趟緬甸。一聽是緬甸,是那個讓女兒女婿失去聯絡整整兩年的地方,席媽心裡就慌慌的。
“是,我委託他替我跑一趟。”席以箏點點頭,沒有希冀之前,她可不敢貿然告訴席爸席媽,說席以笛是被她拐去緬甸相親的。以席媽催兒心切的性子,說不定就傳到席以笛耳裡去了。那自己的計劃豈不泡湯了。
“不會有什麼事吧?”席媽有些擔心。
席以箏哭笑不得,“媽,那裡又不是刀山火海,不過是跑個腿罷了。快則幾日,慢則一週,他就回來了。”
當然,若是他與赫連鳳有戲,不捨得回來那就另當別論了。
沒錯,此次席以笛前往緬甸地下賭城,名義上是受自己的委託,去找赫連鳳商談賭城新計劃的。否則,他還不懷疑自己的目的呀。至於兩個人來不來電,最終成或不成,那就看兩個當事人了。她不過是給了兩人一個見面的機會而已。希望會有個好結局。
……
“怎麼?想把你小哥嫁出去了?”
是夜,霍俊前來遠逸莊接她,得知席以笛即將出發去緬甸地下賭城的訊息,再看自己老婆眼底閃過的幾抹調皮,心知她這是有意撮合席以笛與赫連鳳。
“你覺得他們會成嗎?”席以箏支著下巴,有些期待地轉頭問身邊正專心開著車的霍俊。
“很難說。”霍俊搖搖頭,隨即彎彎嘴角,伸出右手揉揉她的秀髮,“你什麼時候喜歡牽線做紅娘了?”
“還不是擔心小哥,以他的性子,要他自己在三十歲之前找到合適的另一半,還真不容易。”席以箏想到席媽告訴她的,關於席以笛相親的趣事,頓時失笑不已。
凡是與席以笛相親的女子,最後要麼成了他的粉絲團之一——因為他的健談與功夫。要麼徹底被他隔離出了他的生活圈——因為他實在不喜歡一板一眼的呆板女子。
若是那些對事業孜孜以求、對生活要求小資的“白骨精”女子被她小哥歸類為無聊呆板的女人,那些純情可愛的大學畢業生被他劃入了小妹一族的粉絲團成員,那他的婚姻還有什麼希望。怪不得席媽要被他氣死了。
“男人對女人,有時就只需一眼。”霍俊揚著唇角柔聲說道。譬如他自己,不就是一眼定終身嗎?
“不是還有日久生情嗎?”席以箏不解地問道,她對霍俊應該屬於這種吧。
“或許。但很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