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以抵抗,黛麗雅有幸見識過他們的戰鬥方式,他們的馬匹速度極快,負重也大,又是輕騎兵,我波斯實難戰勝。若想拯救我族人,勢必得依靠大唐”
李泰不屑一笑“一群宗教狂熱徒罷了,現在他們狂妄,兩年後建立阿拉伯大帝國,即便地跨歐、亞、非三大陸又如何?十字軍東征,一定讓他們吃到重騎兵的虧啊。可惜,我大唐馬匹太小,重騎兵無法組建,而輕騎兵又速度較慢,毫無優勢可言啊。波斯最後的法寶,象兵雖然厲害,可惜依然失敗啊”不禁一聲嘆息,波斯被滅後,伊朗高原將會遭受到無數外族的侵佔,直至近代才會復辟。
黛麗雅一聽,渾身一顫,卻也十分無奈,還萬分痛心“皇室大亂,朝政**,布蘭姐姐有遠見,急招宰相魯斯塔姆回朝,並助其當上女王。兩年前,他趁阿拉伯新老哈里發交班的機會,派出兩路大軍兵渡幼發拉底河,試圖收復希拉,加阿拉伯人趕回半島。可惜,對方逃入沙漠,無法追擊,乃至最後被其圍剿,成了,恩,就是成了甕中之鱉那個意思。實在是辦法之下,宰相只有出動王牌——戰象。那是阿拉伯軍出征以來損失最大的一役,巴赫曼此時如果乘勝追擊,極有機會一舉全殲阿拉伯殘部。怎奈泰西封發生了叛亂,魯斯塔姆招他火速還朝平叛。巴赫曼只好班師,這次最有希望的反擊就這樣功敗垂成。”說完,黛麗雅只得苦笑,武照坐在她旁邊,拍著肩膀安慰。
李治等人也都聽著異國的戰況,不禁有些興趣,遂又問著結果“那黛麗雅姐姐,後來呢?戰象將他們打退了嗎?”
“哼,若是戰象能將他們打退,那我也不會關注波斯戰況了。正確的說,戰象戰鬥力很強,但是波斯人都不爭氣,只懂爭奪權利,皇室混亂,國都亦如此。也怪不得被再次打敗,且將最後30頭僅剩戰象也報銷了,這幾乎是薩珊波斯最後的一點血本了”李泰不冷不熱淡淡道,貌似這波斯帝國被打敗也是活該。
李恪聽了也大有所思“一般王朝末年,無不如此,朝政**,國家動亂,或有異族入侵,很多事,都是無能為力的啊”
李泰也搖頭,“穆罕默德在世的時候,除了幾次小打小鬧的遭遇戰,阿拉伯人和波斯人基本還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惜啊,他的後人頗具才能,而自己國內,各族之間,亦不太平,惟有向外擴大戰爭,才可以化解矛盾啊。可惜啊,這偉大的‘萬王之王’卻犯了與其先人一樣的錯誤”
李治一聽,立即好奇起來,忙問“什麼錯誤?”
李泰淡淡一笑,掃了眼黛麗雅,見其沒有說什麼,才開口“有道是‘不知己不知彼,百戰必殆’,薩珊朝早已千瘡百孔,猶如沙灘上的城堡,而阿拉伯人勢不可擋的征伐,波斯原本也早有所聞,但耶三等輩還如此不能審時度勢,恐怕只能理解為這種盲目的自大是歷朝歷代波斯君主的遺傳病。耶三重演了當年的一幕,他的下場也和先輩大流士三世差不多”
黛麗雅苦笑,“確實如此”
“到底是怎麼回事,四弟不要賣關子了?”李恪聽著他兩人打啞謎,不禁亦想知道,這波斯王,做了件什麼事?還有,其先人又做了什麼?
李泰掃了眼眾人,發現其目光都有著好奇與渴望知道歷史,才接著說“當阿拉伯的使者團抵達耶三的宮殿時,波斯文武百官看見他們衣著粗鄙,與自己的錦衣華服判若雲泥,所持的節杖也簡陋不堪,好像女人的紡織杆,不僅嘲笑這些土包子,何以膽敢犯上作亂。阿拉伯使者沒有震懾于波斯廟堂的奢華排場,他們不卑不亢地向耶三行過禮,向他講述先知如何用伊斯蘭教改變了半島,最後告訴耶三,他們為他準備了三個選擇:皈依真主;繳納供賦;死。
而這樣的說詞顯然激怒了萬王之王,他回答道:“你們從一無所有的荒蠻之地來到這裡,無非是想討點吃的穿的,我可以賞賜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