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君不是個能受氣的,那些說她壞話的人她都不在給東西,要是敢當面陰陽怪氣她就懟回去,雖然這樣的人少,但林雪君還是覺得住的不痛快。
可夙星就不同了,她給夙星多少,夙星也不會佔便宜,會還回來,也會幫她,兩個人交朋友,就要這樣有來有往才好。
林雪君急著搬過來,立刻就拉著夙星迴了知青點,開始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的過程中,夙星看到了不下三次陸見深,每次都是一副慘兮兮的樣子。
夙星都當看不見,等她和林雪君離開後,林雪君突然對夙星道:“那個陸見深有點不對勁,好像故意在你面前晃悠,他不會是想找你複合吧?”
夙星好笑的搖頭道:“複合,不可能,他心高氣傲看不上我呢,沒看他都不肯開口和我說話嗎。
他在我面前晃悠,不過是在向我賣慘,等著我自己心疼他,主動給他送錢送東西,幫他幹活,他在勉為其難的接受。”
林雪君張了張嘴,半晌說了一句和零始一樣的話:“他,他這不是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嗎,伸手乞討還想擺個高姿態!什麼人啊!”
夙星覺得林雪君的評價非常正確,看林雪君一臉的義憤填膺,淡然道:“管他想幹什麼呢,我又不會接招。”
林雪君對夙星的態度表示肯定:“沒錯,咱們可不能管這閒事,咱們就過好自己的日子,管渣男去死。”
有了林雪君這個同居的室友,接下來夙星的日子過得非常有滋味,每日的飯菜林雪君變著花樣的做。
夙星和林雪君都帶了不少吃的過來,夙星光是鹹肉就帶了快五十斤,還有兩個大火腿,弄到這些肉可費了夙星不小的功夫。
林雪君帶來的東西,也不比夙星少多少,只是東西比較雜,各種吃食都有,光是牛肉乾就有好幾斤。
倆人手裡不缺吃的不缺錢不缺票,乾脆把吃食放一起,互相混著吃,反正都不吃虧。
這段時間夙星還非常忙,附近好幾個大隊都沒有醫生,平常看病就很費勁,自從來了夙星後,大家就都來找夙星看病。
都是些小病,還有一些長年累月的慢性病,不治也沒事,但身體肯定不舒服。
夙星這段時間,把這年代的西藥都認了一遍,功效也都瞭然於胸,開藥的時候,多數是中西醫結合。
能開西藥開西藥,畢竟中藥太苦了,很多人不願意喝中藥,吃西藥簡單不受罪。
夙星忙起來了,林雪君就主動包攬了打掃家務,洗衣做飯洗碗的活,給夙星省了老大的時間,弄得夙星非常不好意思,只好主動承擔了重體力活。
林雪君家裡勤快,種地上就不行了,每次幹活就磨蹭,不肯出力,什麼時候磨蹭到下工什麼時候拉倒。
雖然工分賺的少,記分員只給她兩個工分,但林雪君不在乎,她家裡有錢,讓她下鄉前就叮囑過,不用累到自己,她不需要靠著工分活。
林雪君雖然幹活磨蹭,但是人緣卻一點不差,她嘴甜,周圍一起幹活的人她嬸子大娘喊的勤,兜裡每天裝著兩把瓜子花生,給周圍人分一分。
吃人嘴短加上林雪君嘴甜會哄,雖然有人覺得她懶,卻沒有人討厭林雪君。
後來白勝男看不下去林雪君天天去地裡磨洋工,帶著周圍的人都跟著沒事聊天說閒話,乾脆讓林雪君去打豬草。
林雪君就更偷懶了,每天或一把糖,或一包花生,或乾脆出兩毛錢的僱大隊裡的小孩子給她幹活,自己更是什麼活都不幹了。
無論是糖,花生還是錢,都是好東西,孩子家長們也就裝看不見,由著林雪君僱傭孩子們幫她幹活。
不用幹外面的活,林雪君就每天在家裡琢磨做好吃的,出來住的另一個好處,吃什麼不用被盯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