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死。
說來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哀,被一個異世的靈魂佔據了自己的身體。
也順利地阻斷了我想要輕生的念頭。
不是沒有想過要重新爭搶回來自己的身體,但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止著我,讓我動彈不得。
只能夠這樣默默地看著對方用自己的身體做著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
她的心裡想法是什麼我並不清楚,也並不想了解,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旁觀著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親眼看著對方的靈魂拜你為師,親眼看著對方和雲澤交好,親眼看著自己現在熟悉的人,再用不熟悉的方法與自己熟悉起來。
也同樣看著對方用自己的身體為了一個不能夠完成的任務而拼盡全力。
明明不想動卻因為這一個任務而去尋找所謂的能夠恢復腿傷的藥草。
明明不會殺戮卻參加了修羅場的選拔。
明明最後已經成功的獲取了對方的信任,卻因為有關你的一條資訊而功虧一簣。
只因為這是你佈置得任務,只因為這是你的事。
如果是我,我想我不會在兩個玄者的打鬥中還鎮靜自若。
如果是我,我想我不會在冰天雪地裡下跪,就為了拜你為師。
如果是我,我想我不會因為你的一個任務而去殺戮,讓自己變得不是自己。
可是,我很羨慕她,羨慕她有這樣的勇氣,羨慕她有這樣的堅持。
而我,不可能會像她一樣,兩個人明明是一個身體,卻又完全不一樣。
她的堅強和韌性是我以前從來都沒有的。”
語氣微頓,輕笑了一聲,從空間袋裡拿出了一壺白酒,傾倒在墓碑前:“從前的你,很喜歡喝酒吧,以前都是她敬酒給你,這一次換我來。”
直至酒壺裡的白酒都傾倒出來,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酒香。
跪在沾染了雨和酒的土地上,磕了三個頭。
直起身,又道:“這算是遲來的拜師禮吧,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就算你照顧的是那個已經離去的異世靈魂,但不可否認的是,我依舊是你的徒弟。不論是現在,還是以後。你都是我的師傅。
現在的我,也不糾結於曾經的異世靈魂怎樣了,因為我現在也和她一樣,開始強大起來了。
從以前那個只會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小女孩變得能夠目不改色的殺人。
從從前那個不論是什麼方面都是白紙的小女孩變成一個已經被黑色染遍的人了。
現在的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友誼圈,有了可以和自己同甘共苦的隊友。
曾經的那個和她玩的開心的雲澤,已經離得越來越遠,只因為我不是她。
不過我也沒有什麼傷心的,就算我看過他們兩的交流我也不能夠對雲澤也同樣友好,畢竟我和他沒有感情。
是的,我只是一個旁觀了自己十幾年的少女,和以前認識的人沒有任何記憶。
其實,我覺得這樣也好,雲澤認識的人不是我,分開是最好的選擇,而我也和他不熟。
只是覺得,在這一場被不知名的神秘人控制的遊戲中,雲澤是最悲慘的存在。
他同甘共苦的摯友離開了,他熟悉的,可以當做朋友的師傅因為不能接受的愛情逝去了,只留下一個揹負了許多苦痛的他,還有一個有著朋友身體陌生靈魂的我。
如果是我,可能會直接暈過去吧。
可是,他沒有,他只是想了一晚上,跟她告別了。
藉口很彆扭,他說他去環遊了。
呵,不論是逃避還是真的環遊,都沒關係了。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雖然對於玄者不過是眨眼一瞬。
其實,這麼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