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李莎一起來看星星的時候覺得這裡山高雲淡,就連我這種俗人都感到一種心曠神怡。(但是這一次不同,這時候雨下得很大,玩情調是要付出代價的。我記得山頂有一個觀景亭,不過,能不能遮風擋雨那也只有聽天由命了、
蘭若淅倒是帶著一把傘,不過這樣的風雨,她那把小遮陽傘頂什麼用呢?
走著走著,小蘭同學腳下一滑,要不是我及時的拉住她,小丫頭肯定得滾下山去。:“你幹嘛針對我呀,我剛才還響應你說地話呢。”
黎雅說:“那是因為你話太多了,我們不是來玩的。”
蘭若淅說:“我知道不是來玩地,誰會來這裡玩啊。我就是想知道來這裡幹什麼,問問都不行啊?我又沒有你那麼本事,好像什麼事都用猜就行了。要是什麼都不說猜來猜去的那不是太悶了嗎?”
黎雅懶得再跟她說了,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隨便找個地方掛住了。這時候大家都覺得挺冷的,不過冷也沒辦法,有這麼一個工棚,那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黎雅來的時候都沒有什麼聲音,李莎來的時候就更沒聲音了。她穿著一件軍用雨衣,背上還揹著一件用帆布罩起來的長長的東東,蘭若淅看起來很好奇,不過她記住了黎雅的話,也
賭氣,什麼都沒有問。
其實黎雅和李莎也沒有什麼交情,不過相對於蘭若淅而言,她們互相咬熟悉一些。黎雅淡淡的問了一句,來了?李莎也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嗯。像兩個老朋友一樣的。
工棚裡的電燈不亮,不過有盞汽油燈,我把它的光線調到最低,有個光線大家不至於撞到一起就行。蘭若淅覺得黎雅和李莎把她撇在了一邊,很鬱悶的坐在了地上不說話。
在所有和我有瓜葛的女孩裡面,李莎是最不關心我和別的女孩有什麼糾纏的一個。這大概和她的生存以及生活理念有關,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明天會不會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她也根本沒興趣去為生命以外的事情煩心。她對我說過,她知道我對她好,這就夠了。當然,也不是沒有底線,她可能不介意在別的時候我和別的女孩有什麼親密的往來,但是,僅限於她自己不在場的時候。
很多時候李莎都出奇的冷,不像雪冰魂那麼名不副實。而這也是我最高興地地方,她地溫柔和火熱,也只有我能感受得到。這個時候,李莎就冷冷的說:“耗子已經把情況告訴我了,你既然叫我來,看來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吧?”
我嘆了口氣說:“說真的,還沒有。”
李莎冷靜得甚至有些漠然的說:“我看你是把問題想複雜了。如果你不是已經決定按照自己真實的想法走下去,你又何必跑到這樣一個地方來?你需要的不是別人給你什麼建議,而是告訴你找來地人,各自都應該去做些什麼。至於我,你只需要告訴我目標是誰,我可以免費接你的單。”最後一句話,算是她開的玩笑吧,只不過她開的玩笑實在也很冷。
我已經決定了,所以才會把她們叫來嗎?我似乎還不是這麼想的,其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需要她們——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給我一個不讓我後悔的意見。我想李莎是很瞭解我的,我遇到問題總是瞻前顧後,左右搖擺,現在是一個想法,也許下一分鐘又完全走到對立的想法那裡去,我似乎隨時都在猶豫,隨時都在矛盾,不論小事大事,我從來都乾脆不起來。不是我把問題想得多麼複雜,而是我地性格就是這樣。
其實,以我這樣的性格,這幾個女孩裡面任意的一個我都配不上。只不過是我運氣好,和她們一起經歷了別人一輩子都遇不上的經歷與際遇罷了。唉,我只是一個小人物,在遇到這樣重大事情的時候猶豫不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