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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到了後面簡直就像抽搐,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和恐怖。他們時而向著同一個方向不停的刺出長矛,時而好像受傷了一樣的**著,嘴裡還出一種奇怪的聲音。

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聽覺似乎提高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程度,我被我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淹沒了。肖用手按著她的胸口,好像也快要透不過氣來。

突然間,音樂驟停,那三個舞者猛然一起向著我們轉過頭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產生了幻覺,那一刻,我彷彿看到他們嘴裡吐出了好像蛇信一樣分叉的舌頭。我覺得自己彷彿是窒息了,肖則尖叫一聲,一下子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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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 她被詛咒了?(求票,依然求各種票)】………

其實,就在肖蒙昏倒之前,我幾乎也要支撐不住了。可是,她的那一聲尖叫,就像給我潑了一盆涼水一樣,讓我猛然驚醒過來。這一切好像就是一個噩夢,猛然驚醒,我看到那些樂師眼神都很奇怪的看著我,他們的演奏已經停止,可是銅鼓的餘音依然在榕樹下盪漾著。

我用力的做了一個深呼吸,把手伸到了我的靴子裡,來之前雖然覺得不是很有必要,可我還是把那把k5軍用匕藏在了靴子裡。我彎下腰,一隻手把肖蒙抱了起來,另一隻手則不動聲色的把匕倒著放進了衣袖裡。

戲臺上的三個舞者似乎是互相對視了一下,突然一起跳了下來。當其中的一個把手伸向肖蒙的時候,我的匕也無聲的劃過空氣,頂在了他的咽喉下面,我用他們的話說:“別動!”

這三個舞者全部都還長矛在手,另外兩個也下意識的把長矛對準了我。那長矛很古老,泛著幽藍色光芒的刃鋒除了用來表演,估計用來獵殺任何的大型動物都不是問題,人當然也在其中。而矛頭上甚至還雕刻著一種很複雜的花紋,不知道是哪個朝代傳下來的。我猜想要是那些古董商見到了,眼睛一定會亮,但是我現在可沒心思去給這些長矛估價。

對持大概有半分鐘,那個敲銅鼓的老者走了過來,他對三個舞者說了一句什麼,我對本地的語言掌握得很有限,沒聽懂。但是那三個舞者,包括依然被我挾持著的那一個,都扔掉了長矛,伸手取下了面具。

取下面具,他們都只是20出頭的小夥子,膚色黝黑,顯得健康而又充滿活力。另外兩個退後了一步,被我挾持的那個則用眼神向我傳達善意。那個敲銅鼓的老者白白鬚。臉色黑紅,很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我說不清楚他有多少年紀,他看著我,居然能講一口雖然帶有很重的口音,但是很標準的漢話。

我在這個縣長大。我知道周邊的少數民族大多都不說漢話,年輕人還好一些,上學地時候老師是用雙語教學的,老年人幾乎就都不會說。這個老者,絕對是個例外。

“官家的娃娃。”老者對我說:“放下你的刀,老人要昇天,刀是不祥的東西。”

這時候主家的人,還有一些客人都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我明顯地感覺到。本來對我很熱情很友好的主家,因為我手中的刀,眼神中有了些許的敵意。而這種敵意還在周圍的人群中蔓延。

我把匕收回來。這已經沒有多少用處。如果真的生什麼衝突的話,就靠這把匕我絕對不可能對付得了這裡這麼多人……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多。

我必須解釋,我對那個老者說:“對不起。我不知道這個規矩,主要是我的朋友昏倒了,我剛才腦袋很脹,也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麼,這只是一種自我保護地本能。我絕對沒有冒犯的意思,也沒有任何的敵意。”我把匕插回了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