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洛河圖。
洛河圖瞧著她雖然不說,但分明滿意的眉眼,剛才厚得化不開的堅冰融化掉,冷冽背後的嫵媚過於動人。
洛河圖俯身:“幾點的飛機?”
“不知道,小張買的。”
“也不是特別急的事吧。”
“很急哦。”
很急什麼的,搞不好又是誆她的話,她算看出來了,程幼卿這人就是不會跟她說真心話,好的壞的都不講。
那她想親可就親了,誰讓她不說。
……
程幼卿出差去京城呆了一天。
事情有多緊急當然看不出來,她工作的時候向來認真,當晚喝了頓酒,喝完回到酒店,從門口就纏在洛河圖身上。
高跟鞋絲襪散落一地,項圈的銘牌敲打著金屬扣輕聲作響。
alpha繃緊肌肉,額間的汗水滴下來,被程幼卿的舌頭捲入唇齒間,誘得洛河圖雙眼通紅,把人抱到落地窗前。
“原來酒店會解開姐姐的封印。”
程幼卿皺一下眉:“什麼,封印。”
她輕微瑟縮著身子:“不要,在這。”
在窗邊,雖然這棟五星級酒店的大床房足夠高,對面沒有能看過來的樓,但程幼卿沒這樣孟浪過,被alpha抱在窗邊做。
換句話說,她的一切經驗都是和眼前的這個alpha,所以無論任何方式都是第一次。
“勾引我的封印,姐姐今晚分明比在家的時候熱情太多,是因為家裡有兩個阿姨放不開麼?”
oga的身體很好抱,又輕又軟,像是抱著一團柔軟的棉花,而程幼卿又是棉花味兒的,被做得狠了,白日裡冷冽攝人的嗓音變得軟糯,成了一朵過於美味的棉花糖。
不知道標記了多少次,洛河圖舔著有些紅腫的腺體,問:“姐姐的發熱期到底是什麼時候?”
程幼卿被做得太狠,還沒有回神,只輕輕哼一聲,半晌才道:“忘了。”
忘了。
好像一直都在發熱期,每一天都對她,需求不滿。
她甚至懷疑頂級o和頂級a在一起都這樣麼,甚至根本都不需要發熱期這種東西。
洛河圖抱著人,一邊細密地親吻,一邊說著情話,還要問她到底在生什麼氣。
程幼卿吃飽了,懶洋洋地被她親吻,迷迷糊糊地睡過去,洛河圖不打擾她,想把手抽走去洗個澡,又被人抓住不放,挨挨擠擠地貼過來。
天邊已經泛起凌晨的淺青色。
洛河圖摸摸她還帶著淚的眼角,湊過去堅持不懈:“姐姐喜歡我麼?()”
已經快要進入深度睡眠的程幼卿輕輕嗯了一聲。
雖然在床上的承諾不該作數,但既然她說了,那就還是喜歡的吧。比起那些打死不說,起碼是說了。
洛河圖笑著親她,和她一起陷入沉睡。
回到江城,那點小小的吵架就像是情趣揭過,程幼卿和洛河圖都忙著各自的事情。
斯科網咖依舊日進斗金,因為江城又開了兩家網咖,洛河圖適當調整了上網費,改成一小時30元;錢寶成為江城新的吸金窟,每天從早到晚包房爆滿,甚至一房難求;山河圖靈已經成功完成產品轉化,除了基礎的奶茶店走量,甄選店每天的客流量也很大。李白天的音像店客源穩定,她已經簽下了洛河圖說的那個女明星,租下了商業街大寫字樓的一層,挖了業內幾個有經驗的老手和十幾個員工,正式成立了禮拜天娛樂公司。
還有一件不太重要的事,洛河圖接到南方出版社的電話,一是告訴她她的第一部長篇爆火,需要加印,二是這本書已經入選了年度文學小說獎項並透過初賽,目前業內對她十分好奇,想要來採訪的報紙雜誌和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