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獵人和獵物之間的較量,對黑斯廷斯而言,此時東叢集的目標已經從殲滅對手轉而變成了綴在對方後頭疲勞和遲滯對方,至於決戰,在對方主力肯停下來之前,在高爾察克閣下的西叢集包抄過來之前,將幾乎不會有機會發生,所以他只帶3個師依然敢自信滿滿的追擊對方至少還剩下的6個多師的主力。
1918年7月29日??11:00??辛比爾斯克西北約70公里處布瓊尼騎兵軍司令部“軍長,剛收到第10集團軍司令部的電報,2個半小時前吉季斯的主力已經從布因斯克南下,準備退到辛比爾斯克組織防線,集團軍參謀長巴甫洛夫帶領卡梅申步兵第1師和步兵第42師斷後,已經和黑斯廷斯的白衛軍東叢集交了火,第10集團軍司令部要求我們轉道向東南方向挺進,無比以最快時間趕到辛比爾斯克一線。”
說話是的騎兵軍參謀長兼騎兵軍第1師師長鐵木辛哥,在政委兼參謀長夏堅科升任蘇俄第三集團軍政委指揮,原布瓊尼特別騎兵師第1旅旅長謝苗·康斯坦丁諾維奇·鐵木辛哥升任了新組建的騎兵軍的參謀長,併兼任騎兵第1旅擴編而成的第1師師長。
至於布瓊尼騎兵第1軍的政委,居然是伏爾加河方面軍副司令員兼方面軍第二政委伏羅希洛夫遙向兼任,由此可見布瓊尼騎兵軍在伏爾加河方面軍中的規格地位以及重要性。
由於布瓊尼的騎兵軍一大早就銜枚疾進,這使得騎兵軍錯過了8點半時蘇俄第10集團軍發出的電報,此時隊伍停下來休息打尖,軍司令部架設起來的電臺這才收到了吉季斯司令部發來的第二封電報,當然,若非如此,吉季斯也不會知道殿後的巴甫洛夫沒能繼續拖宗斯廷斯的腳步,此時不但步兵第42師傷亡不小正在撤退,卡梅申步兵第1師更是兵分兩路撒丫子往南退了下來,背後的白衛軍緊追不捨,局勢驟然緊張了起來。
布瓊尼騎兵軍第2師師長,則是原布瓊尼騎兵師的第二旅旅長奧卡·伊萬諾維奇·戈羅多維科夫,1879年9月19日出生於羅斯托夫莫克拉亞耶利穆塔村,1903年參加帝俄軍隊,經短期培訓後在波蘭服役,回國後進入頓河哥薩克第43團。
戈羅多維科夫參加了俄軍在歐戰東線的歷次戰役,1916年重傷退伍時前的軍銜是沙俄騎兵中尉,戈羅多維科夫出生在頓河下游的羅斯托夫,和師長布瓊尼一樣,正兒八經的頓河哥薩克出身,只不過布瓊尼參軍後加入的是頓河哥薩克第46團,之後又調去了沿海龍騎兵團罷了。
第六百七十二章 (三)局勢撲朔迷離
戈羅多維科夫雖然是個哥薩克將領,十月革命後他拉起的隊伍卻是蒙古族騎兵為主,說到這支蒙古族騎兵,就得提起俄國曆史上有一個特殊的詞彙——“韃靼枷鎖”,專指13至16世紀蒙古軍事貴族對俄羅斯的統治,歐洲人被亞洲人統治的歷史似乎讓老毛子們有點耿耿於懷。
這段刻骨銘心的歲月,使俄國掙脫“韃靼枷鎖”並轉而控制大批蒙古部落後,又以更強硬的手段來對付昔日的征服者。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當烏里揚諾夫領導的蘇維埃政權乃至俄羅斯民族遇到威脅的時候,卻有數以萬計的蒙古人騎上駿馬,揮舞紅旗,高喊著“為了祖國!為了約瑟夫!”,在王庚前世,這些蒙古騎兵曾作為蘇俄軍隊的一員,一直打到柏林城下。
而當1917年蘇維埃政權建立時,全俄境內約有近700900萬蒙古人,分屬卡爾梅克、雅庫特、布里亞特等部落。
當1918年俄國全面內戰爆發後,頓河流域的大多數哥薩克參加l了白衛軍,而貧窮的蒙古牧民卻從布林什維克的宣傳中似乎看到了擺脫受貴族奴役的希望。
特別是生活在伏爾加河下游的卡爾梅克蒙古人,在前沙俄騎兵中尉奧卡·阿歷克謝·戈羅多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