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如此接近的看著這個男人,才發現他和自己竟然長得如此之像
這不是一般的像,若不是衣著不一樣,髮型不一樣,身材不一樣的話,簡直就是同一個人一般的感覺
也難怪上輩子自己生父會找自己來當這個男人的替死鬼,而且還把自己兩母子的生活水平提高,因為一直生活在貧窮狀態的自己,無論是打扮,舉止,氣質上都和佩蘭大不相同,光有樣貌相似是遠遠不夠的,行動舉止打扮習慣,這一切更能讓兩個人的相似度提高。
然而,上輩子自己生父的計劃成功了,他捉住自己和佩蘭長相相同的這一點,把自己培養成另一個佩蘭,讓那些追殺佩蘭的人認錯人,而且找不到當時跟在生父身邊的不是佩蘭的理由,所以便狙擊了自己
曾經為了這個男人能夠活下去而死了一次的自己,如今重新站在了這個男人的面前,而且構成這一切的人,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這一切的一切足以讓現在的凌雲天失去一切意識與理智,超越一切成為純粹的存在。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與他長得如此相似,這或許是上天的安排吧,註定了自己和他有永遠也解不開的羈絆
這份羈絆,穿越了過去與未來,超越了輪迴與時空,這一刻,凌雲天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
在這如此接近星空的天幕之下,兩個羈絆著前世今生的人站在這個摘星臺之上,四目對視著,相貌如此的相似,宛如這張面孔這個世界上只能留一個一般。
“怎麼,不說話?”
對視了一會,就連佩蘭也開始產生了連動,他也逐漸發現眼前的這個青年並不是一個普通的闖入者,在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氣息,這股氣息在和自己的氣息交織著,羈絆著自己的內心。
同時,他也逐漸留意到眼前的這個青年的樣貌和自己竟如此的相似。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的樣貌與我何其相似……哼,不過這不緊要,之前聽月色迷離說,一個穿著披風名叫隨風逝火的青年要公然和佩盟宣戰,那個人原來就是你,是麼。”
佩蘭認出了凌雲天的身份,冷冷道:“既然你毅然的選擇一條艱難的道路,那麼你便只有接受自己選擇的現實,然而,你的現實,就是‘死’僅此而已。”
這摘星臺上一直颳著很強烈的風,一個重心不穩甚至很有可能會被吹下去,這裡可沒有什麼圍欄。
面對著比風更凌厲的佩蘭的話,凌雲天依舊不動聲色。
“哼,是個啞巴嗎。”見凌雲天依然不出聲,佩蘭似乎有些怒意。
再過了一會,佩蘭忽然嘴角上揚:“哦我懂了,不過也是,像你這種沒見過大場面的人又怎麼可能理解這種感受,宛如置身於萬人景仰中的感受,無比高上的榮譽,現在的你肯定是被這種感覺嚇得說不出話吧,我明白的,我能理解的,低等人類。這個摘星臺是為了我而專門打造的領域,又豈是你這種人能夠平穩的站在這裡……”
沒等佩蘭說完,凌雲天沉吟一聲:“……你怎麼可能明白。”
聲音帶有磁性,宛如一股電波一般直接貫穿佩蘭的大腦。
“你怎麼可能理解……我的心情,我此時此刻的感受,當我看到你那一刻的感覺”
聲音似乎能遷起驚濤駭浪,佩蘭心神一凜,他知道眼前的這個青年的語氣中夾帶著莫大的悲憤與一種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情緒,這份情緒重重的衝擊著他的心靈,對方並不是在說空話,他的聲音裡還包含了屬於他的靈魂咆哮。
凌雲天本來就沒打算與他多說,抬起頭,目光銳利的凝視著他,手緊握著拳頭,肌肉緊繃,青筋暴露,下一刻,冷冷的丟一句話,話語比那雪山上的冰凌還要銳利。
“你,不配當《領域》中國代理商的負責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