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她家?
“祖,祖母。”
施幼琳眼睛看著白洛庭,手伸向老太太拉著她往後退了退,“他是濮陽燁,華夏伯爵,濮陽燁。”
聞言,老太太呼吸一凝。
她這個人最好面子,從來不允許自己在外人面前丟臉,可是現在,她卻直接把臉丟出了S國!
“華,華夏伯爵?你,你怎麼進來的?”鄭海芬臉上的驚訝代替了原有的怒氣,她就算再不知好歹,也不會把怨氣發洩在華夏伯爵的身上。
總統府的守衛可比他在京都公寓的守衛多得多,他不經引薦,又能這般毫髮無傷,裴伊月也有點好奇。
可是,白洛庭卻沒理老太太。
無視,赤果果的無視!好恨啊!
裴伊月忍不住失笑,垂著眼睫也沒去理會老太太現在是什麼臉色。
老太太面子上掛不住,但也沒忘了推銷施幼琳。
她拉著施幼琳的手,把她往白洛庭面前送了送,“伯爵先生,你是來找我孫女幼琳的嗎?你們上次相過親,這孩子什麼都好,性格好,人品也好,我這個做祖母的當真是不捨得把她嫁出去。”
“那你就自己留著吧。”
白洛庭涼涼的一聲,連老太太臉上最後一絲尷尬的笑容都泯滅了。
裴伊月忍俊不禁,要不是顧忌著氣氛不對,她一定狂笑出聲。
“跟我走。”
這話是通知,因為他在說完之後沒有給裴伊月任何反駁或者答應的時間,拉著她就走了出去。
大門前,裴伊月稍稍愣了一下。
七八個守門的人全都被撂倒,而對手只有周河一個人。
裴伊月慢吞吞的腳步被白洛庭拖著走,她看了一眼走在身前的人問:“你也打我家守門的護衛兵了?”
“不是也。”
“?”不是也?啥意思?
“全都是我打的。”
“噗!”裴伊月終於忍不住笑出聲。
白洛庭回頭看了她一眼,哦不,這眼神,應該算是瞪。
白洛庭開啟車門,把她塞了進去,之後回頭看了周河一眼,“自己找地方住。”
聞言,周河一愣,“呃,是!”
車開走了,周河看了一眼總統府門前一排倒下的兵,心疼的咂了咂嘴。
“都說了然你們別反抗了,我們伯爵大人最近心情不好,哎,真是可憐。”
——
車子在半路停了,裴伊月看了看窗外,“怎麼了,怎麼不走了?”
白洛庭解開安全帶,裴伊月愣愣的看著。
“你要幹嘛,怎麼……唔……”
在那麼一瞬,裴伊月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腦後被白洛庭一勾,覆上的唇不再似輕輕淺淺的觸碰,而是深邃到讓人無可自拔的蹂躪。
探入的舌尖吸允著她口中的氧氣,裴伊月被迫揚著頭,一雙眼瞪的滾圓,胸前的安全帶勒的她有點透不過氣,可是白洛庭卻絲毫沒有因為她的掙扎而想要放過她。
唔唔的聲音從她口中發出,白洛庭似乎在宣洩這兩年來所有的隱忍。
突然,裴伊月掙脫開他的束縛,大喊道:“救命啊,耍流氓!”
“……”白洛庭驀地一怔,愕然的看著她。
裴伊月整個人往後一縮,喘著氣,靠著車門,“你,你這個人……”
白洛庭再次上前,裴伊月手一伸,拳一握,“你在過來我就打你了。”
那小小的拳在白洛庭看來就像是個玩具,他笑著將她的手握再大拳之中,壞壞的勾起嘴角。
“你打不過我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裴伊月激烈的叫嚷。
“不是已經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