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了一跳。
看著眼前的慘烈,他忍不住抽抽了幾下眼角。
這丫頭的威力也太大了吧,居然能把白洛庭撞飛出去……
裴伊月一臉驚色,按在白洛庭臉上的手稍稍挪了一下,找準位置按住了他的嘴。
她轉頭看了一眼白洛言,呲著牙嘿嘿嘿的傻笑了幾聲。
白洛庭緩過神,看向面前的人,唔唔的說:“你幹什麼?”
“閉嘴,不許說話。”
裴伊月眼一瞪,捏著嗓子兇他。
兇完之後,拉著他就回了房間。
砰地一聲,門關上了,留下白洛言一個人不明所以的呆怔在原地。
房間裡,白洛庭捂著剛剛撞在牆上的肩膀揉了揉。
“我說你這丫頭,神神叨叨的到底是在幹什麼,你不是要找項鍊嗎,我找大哥問問你就差點把我打死。”
“不許問,你忘了你答應過我,不項鍊的事跟別人說,你怎麼能問呢?”
裴伊月仍是一臉凶神惡煞。
白洛庭有點無語。
一條項鍊而已,她到底計較個什麼勁?
“可是這項鍊不在房間裡,你又說你就放在這了,我不問問怎麼知道它去哪了?”
裴伊月懶得理他說的這些。
急切的小臉帶著一股急切的溫怒。
“總之就是不能問,我們再找找,說不定能找到呢。”
屋子上上下下都被找過了,就差挖地三尺了。
裴伊月也知道那條項鍊大概是凶多吉少,但是她卻不想這麼輕易的相信這個事實。
項鍊在這房間裡憑空消失了,那麼一定是白家的人拿走的。
白洛言在找項鍊的主人,但是看他剛才的樣子,好像並不知道項鍊在她手裡。
但是除了他,還有誰會去拿那條不起眼的破項鍊?
裴伊月最終還是空手而歸。
不安的心情起起伏伏。
她只希望那條項鍊不要給她麻煩才好。
——
裴家老宅。
對於裴伊月這件事,裴宗一直沒有出手,但是這不代表他預設裴森明隨便帶回來的女人都能做他的孫女。
假伊月雖然長得不如裴伊月,但也算得上一臉端莊。
尤其是在裴宗面前,裝出的那一溫潤,像極了裴伊月的性格。
可是,裝的就是裝的,維持不了多久。
張海站再裴宗身後,遞了杯茶過去。
“老爺,宅子裡所有的警報器都準備好了。”
聞言,裴宗點了下頭,張海識趣的離開。
假伊月看了一眼走掉的張海,卻不太明白他口中的警報器指的是什麼。
她看向裴宗,笑了笑說:“不好意思爺爺,作為晚輩我應該早點過來看您的,最近家裡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沒抽出時間,下次我一定注意。”
裴宗眼不抬,喝了口茶。
對於她的話似乎罔若未聞。
半晌,他放下茶杯,淡淡的說:“你是他派來的吧。”
聞言,假伊月嘴邊的笑意一僵。
“爺爺,您說什麼呢,他是誰啊?”
從這個女人出現的第一天,裴宗就在懷疑她的身份。
這個女人來到裴家這麼久,並沒有做出任何覬覦裴家的事,她唯一做的,就是把裴伊月趕出了裴家。
她的目的是裴伊月,這已經很明顯了。
除了那個神秘到無處可尋的人之外,裴宗真的不知道還有誰會做出這樣的事。
裴宗提眸看了她一眼,蒼老的眼中透著一絲精明。
“不管你知不知道‘他’是誰都好,這並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