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的我什麼時候知道的,不過哥,你這次可真沉得住氣,我發生那麼多事你的人都沒出面,看來你是真不打算要我這個小白眼狼了。”
“你也知道你事多啊,臭丫頭,一天到晚就沒個清淨時候,我的膽都被你嚇破了,三天兩頭的出事,不是被人綁架就是被車撞。”
裴伊月嘴角的笑意僵了那麼一瞬,她笑著說:“大人物的事都多,你不懂。”
“少給我扯淡。”
“那你到底來不來,不是國會嗎,為什麼你跟媽都不來。”裴伊月怨氣沖天,表示自己很不開心。
“就因為是國會,所以只有舅舅一個人去了,我跟媽在這邊有別的事要處理,短期內可能不回去看你了,你乖一點,等我有時間一定去看你。”
——
行政大樓,刑天柯跟白洛言一起走了出來。
“老大,事情真的要這樣結束嗎,那些人明明都有份參與,怎麼能就這麼放過他們?”
“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結束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他們是我們的證人,他們能反過來指證濮陽凱就說明他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改過的機會人人都可以有,你心裡難道就只有趕盡殺絕?”
驀地,刑天柯停下腳步攔在白洛言的面前,“對,改過自新的機會可以給,但是有些人不能給,當年我拿血液樣本去化驗,你為了這件事解散了第一小組,最後我的樣本顯示不符,就是這個李耀動的手腳,老大,他是證人,你想給他機會可以,但是不能讓他這樣的人繼續留在法政,事情既然已經說穿了,怎麼能讓他們的生活繼續一層不變呢,他們是殺手,他們不是好人。”
白洛言蹙著眉,看著刑天柯,他知道她為人正義,但是這種正義真的讓他很疲憊。
“好人和壞人的定義在哪,他們殺了人難道就註定這輩子都能在當好人?他們有改邪歸正的心,為什麼一定要剝奪他們的機會,難道要把他們再次逼回原來的路上,這就是你想看到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
“你什麼都不用再想,這件事已經結案了,所有的事全都已經塵埃落定,不管是李耀還是齊安,他們全都是隱蔽證人,我希望你能認清自己的職責,如果你要因為個人情緒而去刻意針對他們,或者把他們的身份外露,後果你自己承擔。”
李耀和齊安的事是白洛言親口答應裴伊月的,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對她食言。
刑天柯垂下頭,“那裴伊月呢,她是黛,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就算死一百次都不夠,你還打算繼續包庇她,讓她招搖過市的當伯爵夫人,你就不覺得諷刺嗎?”
白洛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屢次跟裴伊月的身份過不去,嚴謹的臉上浮起一絲怒色,“刑天柯,如果你覺得在我手底下委屈你了,你可以申請調職,至於小月的事,你如果看不慣可以去找伯爵大人親自談談,讓他們離婚,或者把她關進監獄,再或者,S國總統現在也在這,你可以跟他說一聲,看看結果到底會不會隨你的意。”
“喲,我怎麼聽見有人說我壞話呢?”
不遠處,裴伊月穿著一件淡黃色的裙子,肩頭掛著一個小包,笑盈盈的站在那。
白洛言看到她稍稍愣了一下,而刑天柯卻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防範著轉身面對她。
“你怎麼在這?”刑天柯問。
裴伊月踩著高跟鞋走過去,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說:“我在這難道還需要你的批准?邢長官!”
身份的碾壓,讓刑天柯無話好說,裴伊月嘴角一撩,轉而看向白洛言,“白大哥,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吧,我有個遠房表妹,人長得漂亮,小模樣又甜,最重要的是她會撒嬌,不像某些人,整天跟黑臉女包公似的,我保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