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一把摟住他的腰。
“我錯了,阿凱哥,對不起,你別生氣,我不會再惹你生氣了,我只想在你身邊,我不會妨礙你做任何事,你想做的事我統統可以幫你,只要你別不要我。”
她活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理由就只剩下濮陽凱了,他是她的支柱,是她的一切,如果連他也放棄她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活著還能是為了什麼。
濮陽凱冷漠的掰開她的手,扯著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一邊,“別挑戰我的極限,說不定你還能在這留上一段時間,但你若是逼我,現在就給我滾。”
新婚夜,濮陽凱一夜沒有回來,池憐惜穿著婚紗坐在客廳裡等了一整晚。
天漸漸的亮了,她換上了一套家居服開始準備早餐。
早餐變成了晚餐,只有她一個人的公寓終於有了開門動靜。
濮陽凱出去了一天一夜,卻沒有找到任何就藍佑的辦法,他甚至連人都沒有見到。
白洛庭派人跟著他,他什麼都做不了,不能去總部勘查情況,一切的路都被堵死了,他只想說,他的“黛”真的長大了。
“阿凱哥你回來了,我煮了飯,我們一起吃吧。”
濮陽凱走到酒櫃前,正準備拿酒,池憐惜連忙走過來幫他拿,“我陪你喝,我們邊吃邊喝。”
池憐惜拿著紅酒去一旁,濮陽凱沒做聲,疲憊的嘆了口氣。
“有時間多去王宮走走。”
聽到濮陽凱跟她說話,池憐惜忍不住開心的笑了笑,“嗯,你說去我就去。”
濮陽凱現在無權無勢,要想拿回這一切,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華夏王心軟,為了得到他的信任他已經跟池憐惜結婚了,他不想這一切都是白做。
飯桌上,濮陽凱一個勁的悶頭喝酒,池憐惜不敢出聲,默默的陪著他喝。
濮陽凱平時很少喝酒,但是今天還沒喝幾杯就開始頭暈,煩悶中他突然抓住池憐惜的手臂,不解的問:“你們女人到底都在想什麼,我都已經這麼忍讓了,為什麼你還是不肯回來,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嗎?”
“阿凱哥,你喝多了。”
池憐惜臉上淡淡的笑容在濮陽凱看來,像極了裴伊月欺騙他時的虛假笑意,他驀地把她拉近,“濮陽燁到底哪裡好?”
池憐惜不明白他的話,她動了動眼睫,“哪裡都不好。”
聞言,濮陽凱笑了笑說:“虛偽,你那麼想要嫁給他,卻說他哪都不好。”
他鬆開手,拿起空掉的酒杯看了一眼。
池憐惜接過他的酒杯,“我幫你倒。”
如果他只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會跟她說這麼多的話,那麼池憐惜希望他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池憐惜扶著他回到臥室,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她要成為他的女人,即便她身上的汙點永遠都洗不掉,她也要把自己交給他。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落,然而,當她聽到濮陽凱口中喃噥的話時,那幾近赤裸的身子忍不住僵了一下。
“不要嫁給他,你是我的,黛……”
黛?
施幼琳曾經說過,有人叫過裴伊月這個名字,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也會知道?
他剛剛問的那些關於濮陽燁的話到底是在問誰?
什麼叫黛是他的?
難道,他喜歡的人,是她?
——
“阿嚏!”
裴伊月從浴室出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她搓了搓身子趕緊跑到床上。
白洛庭笑著把她摟進懷裡,“冷了?”
“不冷,可能有人在想我。”
“你確定不是有人在罵你?”白洛庭笑出聲。
裴伊月抬頭瞪了他一眼,而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