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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種方法倒是很解氣,但很快被羅芳否決。

且不說宋楠出門在街上行走都帶著幾名旗校同行,這種明殺的成功率堪憂,就算是能殺死宋楠,這件事也必將鬧得沸沸揚揚;一名堂堂錦衣衛副千戶在大街上被人圍殺,朝廷上下肯定震驚不已;這可是在京城之中,天子腳下出了這麼大的事,皇上那裡必瞞不過,有司必會拼了命的查兇;而這種殺人的辦法人手要多,不利於事後保密,最終必會被查的露了馬腳;到那時自己也跟著麻煩,範亨那裡可是拍了胸脯以死明志的。

然則只能暗中進行,羅芳想過帶人潛入宋家晚間行刺,可問題是,宋楠身邊的那個女子武藝不知深淺,還有個叫李大牛的錦衣衛小旗住在宋家,這麼一來勢必要多帶人手侵入,這豈不是又鬧得跟明殺一樣的麻煩。

思來想去,入宅行刺這一辦法也被暫時排除。

羅芳並不著急,以他的經驗,總有機會下手,宋楠又不是什麼一品大員、皇親國戚,不可能身邊永遠都有人手隨行,只是自己沒發現機會罷了。

在暗查十幾日後,羅芳終於發現宋楠一個生活規律,那就是,宋楠每隔幾日便會去正南坊錦衣衛衙門鄰街的貓耳朵衚衕的一家小酒樓去吃飯,這家酒樓的糖醋黃河大鯉魚比較有名,宋楠每次去必點一條;而正因為這鯉魚要從數百里外運來,所以並不常備,每有新鮮鯉魚到貨,店家必會派人去錦衣衛衙門知會一聲,宋楠當日中午必會欣然前往。

獲知這個訊息之後,羅芳既喜又憂。

喜的是,宋楠每次去吃飯的時候大多是孤身一人,偶爾帶一兩名旗校跟隨,看得出,這個宋楠是在享受這幾天一次的獨處時光;換了便衣獨坐角落,邊吃著美味,邊欣賞街景,頗有些怡然自得的味道。

憂的是,這酒樓離錦衣衛衙門只有一街之隔,一旦動手鬧將起來之後,便很難逃脫錦衣衛的圍捕,殺了人逃不掉,拿自己的命跟宋楠換命,這是絕對不能幹的。

思來想去,羅芳突然想到了個絕妙的下手辦法,羅芳自己都佩服自己了,這辦法殺人於無形,事後又可嫁禍酒家之身,自己還可安然逃脫,不是天才,焉能有這般天才般的主意?

……

十月末的一天,貓耳朵衚衕的四海酒樓的兩名跑堂的小夥計直到日上三杆也沒來酒樓上工,酒樓徐掌櫃氣的大罵,命人跑去兩人的家中詢問,卻見兩個小夥計都鼻青臉腫的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一問方知,兩個夥計昨晚下工回家,一個在黑漆漆的街道上被人砸了一磚頭,搶了身上的兩錢銀子不說還被痛打一頓;另一個更離譜,早上起來收拾了剛要出門,便被幾個不相識的漢子給堵在院子裡,硬是說他欠錢不還,那夥計爭辯間被打的不能動彈,臨了才聽那些人說認錯人了。

掌櫃的接到回信之後啼笑皆非,正南坊最近地痞已經很少了,怎地還會出這種事情,但眼下不是著急這個的時候,馬上就要上客了,少了兩個跑堂夥計,這可如何做生意?

難不成自己端了托盤去上菜不成?跑堂雖不是什麼力氣活,可是一天跑下來,小腿肚子也要轉筋,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這一頓折騰。

掌櫃的正六神無主的想辦法,門口有兩個布衣百姓探頭朝裡邊瞧,邊瞧還邊問道:“掌櫃的,有活計幹麼?我們兄弟兩幾天沒活幹了,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

掌櫃的眼睛一亮,問道:“你們兩個找活計?”

那兩人道:“是啊,有活計麼?”

掌櫃的道:“我這正好缺兩個跑堂的零工,幹不幹?”

兩人連忙點頭道:“幹,怎麼不幹,給工錢就成。”

徐掌櫃笑了:“怎麼會不給工錢呢,先說好,我這兩個夥計病了,請了你們來打短工,時間可不能長,最多三五日便完事,每天給你們半錢銀子的工錢,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