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肯定也覺得這件事就是我做的。我回贈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老孃不稀罕。
他又呆了一會,轉告了幾句宇文護對我關心的話,便要離開。我雖然不想聽他說那些事,但見他就這樣離開,突然覺得很寂寞,一個人關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忍凍捱餓,實在是件難忍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很怕黑。之前每晚都有人守在門外,可現在被禁足,除了敏敏每日送些清湯寡水過來,便再也看不見其他人,我覺得很恐懼。
一個已滿二十三歲的人,怕黑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我想讓宇文直再留一會,可弟弟和嫂子,大晚上的共處一室,聽著就不怎麼正常。
他看我躊躇的樣子,問,“怎麼了?”
我無奈道,“被關煩了,想出去走走。”
他對我說,“這有何難,你穿上鞋子,我帶你出去走走。”
我心中大喜,手腳麻利的把衣衫鞋子穿好,隨他而去。一踏出房門,我便被迎面而來的晚風凍得瑟瑟發抖,雖然只是初秋,但我的衣衫實在單薄。他看我抱著膀子,勸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偷偷給你帶點厚衣服,再出去走走也不遲。”我自然是不同意,第一次有機會和高手在一起,體驗飛簷走壁,根本就等不及。
我期待著一場浪漫的空中旅行,漫天飛花,像武俠劇中的俊男美女一般,遨遊在空中。
來到高牆前,我躍躍欲試,激動的讓他快些。他指了指旁邊道,“你先來。”
納尼,什麼我先來,我瞥了瞥他指的方向,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什麼鬼,這個梯子是怎麼回事,不是武林高手嗎?不是飛簷走壁嗎?
我環顧四周,聲音低低的問,“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到哪裡都如入無人之境嗎?怎麼會是用梯子?”
宇文直滿臉不解的問,“不然用什麼?”
我像洩了氣一般,嘆道,“輕功啊,你不會嗎?”
他點了點頭,道,“當然會了,我是整個大周跳的最高的人,能離地兩米。不過這個牆有三米高,我自己跳可以,沒辦法帶著你。”
原來他們的輕功真的只是輕功,和之前我在記錄頻道看到的,古代真實輕功一模一樣,蒼天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尊重古人的生活方式,我大老遠的穿越過來,你給我加點特效能死嗎?
不浪漫就不浪漫吧,能出去走走也是好的,比躺著當化石強。
我挽起袖口,紮起下襬,順著梯子爬了上去,圍牆很高,我爬到了頂端,往下看時,嚇得腿都軟了。宇文直上來前,我一直把著牆沿不敢動彈。
宇文直輕而易舉的爬了上來,將梯子提起來,放到了外側,然後熟練的爬了下去。他扶著梯子,對我輕喊,“快下來把。”我置身高處,大腦幾乎空白,一直嚇得瑟瑟發抖,就是不敢挪動半分。他沒了法子,道,“你再這樣,我可不管你了。”
我怕他真將我留在牆上,只能聽從他的安排,顫巍巍用腳尖摸索到梯子,心驚膽戰的爬了下去。原來人到了絕境,真的能激發出不少潛能。
夜深人靜,巡邏計程車兵很少,我走在皇宮裡,大口大口的享受著久違的新鮮空氣。
我們輕手輕腳的到處溜達,一邊享受夜色,一邊防著禁衛軍。
本以為月黑風高,皇宮裡除了禁衛軍看不到別人,我們卻在一處荷塘前看到了兩個人影。
還好宇文直眼疾手快,將我拉到暗處躲了起來。
我伸出腦袋來看,藉著點點月色,看清了兩個人的臉,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達奚震和敏敏什麼時候私會在一起的?
轉念一想,這也很正常,他們應該是在為我交換資訊。這麼想,是不是有點自戀。
他們離我有些遠,說的什麼實在是聽不清,只覺得敏敏好像在哭。兩個人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