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吃就多吃點,”喝完水趙母就回房了。
知秋頗為享受的允吸著包子裡濃濃的汁液,一口氣吃了五隻小籠包,一臉的滿足的打了個噶,趙雁北好笑的拿過一邊的毛巾給她把手一一擦乾淨,知秋嬌憨的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他。
眼前的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趙雁南的眼睛,她的臉色白的透明,抓著包的手指根根骨節泛青,怨毒的眼神射向一臉幸福的某人,要是把她此刻的眼神比作刀子,那麼葉知秋已經被她凌遲了千百遍。
感覺到似乎有人在注視,知秋抬起頭來,赫然發現不遠處站著的趙雁南,一緊張砰的就站了起來,沒站穩差點栽倒在椅子上,把趙雁北嚇得心差點飛出來,立馬把她扶住,臉黑的跟外面的夜色有的一拼,還沒等他教訓的話語出口,就聽見知秋說,
“大姐……怎麼這麼晚來了,”
“我來我家還要跟你請示嗎,”聲音冷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雪。
趙雁北眉頭一皺,按住知秋想要站起來的身子,把快要涼了的粥推到她的面前,“聽話,把粥喝完就上去睡覺,”起身走到趙雁南面前打算拿過她手裡的行李包,誰知道趙雁南死死地拽著不撒手。
背後知秋眼神一個勁的往他倆身上撇。趙雁北突然回頭,她嚇得立馬端起碗做出埋頭認真喝粥的樣子。
“大姐,有話到書房說,”
趙雁南看著知秋笨拙的往樓上走的身影,冷笑連連,“你還是先送你的寶貝上樓睡覺去吧,我是老虎,別讓我嚇著她!”
趙雁北雙手往褲兜裡一插,淡淡的說“她懷孕了,需要早睡,明天再讓她跟大姐說話吧,”
但是今晚的趙雁南就跟刺蝟一樣渾身長刺,不把人扎出血不罷休,“我算哪顆蔥,勞動的了她,別再嚇出個好歹,”呵呵冷笑,眼淚都笑出來了,“你姐又生不了孩子,沒處賠你們,”
聽話聽音,見她這幅樣子,趙雁北還有什麼不知道的,“我讓小琴給你收拾房間,先睡一覺,明天再說,”
趙雁南搖搖頭,淡淡的從他身邊走過,直奔趙母的房間。
片刻趙母房裡爆發出嚎啕的哭聲,趙雁北煩躁的一腳踢翻了旁邊的花盆,警衛員和勤務員都沒有敢出來收拾的。
知秋洗過澡後等了一會趙雁北見他還沒有上來就下樓去找他,只見他仰靠在沙發裡,雙腳放在茶几上,沉默的吸菸。
幽深的眼睛看不出情緒,知秋慢慢的靠近做到他的旁邊,手撫上他的肩頭,趙雁北抬眼看是她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擰滅煙,用手扇了扇周圍的煙霧,不悅道“不是讓你睡覺嗎,怎麼又下來了……以後我抽菸的時候不要到我身邊來,”
知秋點點頭,左右看了看“大姐呢,”
趙雁北站起來拉著知秋就往樓上走,“不該操心的別操心,你的任務就是好好生孩子,”
房裡,趙母眼睛紅紅的摟著趙雁南,她可憐的女兒,她真是瞎了眼啊。
雁南作為老大,小時候寄養在老百姓家裡吃了不少苦,等解放後接回來她已經八歲了,跟她和趙父都很陌生,更別提身邊的雁西和雁北了。後來為了彌補她,她極為慣著她,在她和雁西身上往往偏向她,因此養成了她跋扈的個性,等到她發覺已經晚了,性格都定型了。
這種性子要是再找個家庭背景差不多的,人家肯定不會遷就她,只能找個性格綿軟的普通人家,這時邱志強進入了她的視線,趙父的警衛員,性格家庭可以說是為趙雁南量身定做過的,她自以為是替她女兒打算周詳了,誰知道偏偏看走了眼。
她從不認為她女兒就是沒錯的,相反她女兒的臭脾氣很招人恨。她為什麼把她嫁到邱家,不否認的說這就是一種交換,邱志強善待她的女兒,趙家扶持姓邱的仕途,要不以他當年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