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樣會離你近一點。
費了很多的人力物力,我才能回來。我現在在幾個城市做的房產生意,不少有
關係的人都有股份,有錢大家賺。而且如不是重大場面,我也不會露面,都交給別
人打理。
玄,我現在是很守法的生意人,連稅都不少交一分。“
韓玄飛苦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他無力地轉過身子,慢慢地走向床。
快到床邊時,他的雙腿象是支撐不住身體似的抖了起來。韓玄飛站不住了,伸
出手想扶住床楣。可還沒來得及扶住,人就已經要向一邊倒下。
旗奕再也忍不住了,搶上幾步,一把把韓玄飛摟入懷裡……
把長久以來執著思念,以為早已失去的愛人重新抱在自己懷裡,旗奕淚如雨下。
他哭喊了一聲玄,不顧韓玄飛的推拒,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
旗奕的懷抱、旗奕的吻、旗奕的氣息,旗奕的淚……韓玄飛的頭腦一下完全空
白,整個人癱在旗奕的懷裡,任他吻……
他無力抗拒、也根本想不到抗拒……
“啊!”在門外看了半天的李家寧,突然看到兩人擁吻,傻住了。她怔了好半
天,才禁不住尖叫起來驚叫聲打斷了兩人的接吻。重新找回理智的韓玄飛,發現旗
奕居然在自己家裡吻他,還被他妹抓個正著;更可怕的是,自己竟雙手環著他的脖
子,被他吻得神魂俱飛!
他又羞又氣又恨,恨旗奕更恨自己,氣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狠狠地打了旗奕一
個耳光,氣急敗壞地推開李家寧,奪門而出。
旗奕現在怎麼也不敢去惹氣頭上的韓玄飛,他呆呆地站在房子中央,和仍在驚
駭中的李家寧面面相覷。
“怎、怎麼回事?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