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害後輩,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似乎也能側面說明,萊茵的威光,若不靠拳頭,似乎無法深入這兩人的骨髓,差點意思。
“真拿你們沒辦法,有時候也得幫冒失的前輩幹一兩件活兒嘛,後輩我露一手,無傷大雅。”
“不必逞強,跪下來,咱們也不是不能幫你求個情求個原諒。”
“走起!”
只見沐陽對著被踩著的那根鋼柱頭一記狠踢,只見拿鋼柱順溜地從臀部的重壓下滑出,連帶用腳踩著的前輩一塊帶離了重心,狼狽地摔倒在了地上。
“阿本?!”
被稱為本的前輩,呻吟著痛楚,想從地上艱難爬起,卻再次被鋼條絆倒。
那根脫離了群體的鋼條就像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擅自拖拽著本前輩的腳,本前輩就像坐上了冰面上的雪橇,褲子摩擦著凹凸不平的地面,一點點地朝舞臺邊挪近,而他本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的鞋就像被黏上了強力膠,貼在鋼條上怎麼也扯不下來。
而另一個前輩也好不到哪裡去,不管他怎麼努力渴望從鋼條堆上站起來,看著自己兄弟莫名其妙得遠去倍感焦急。臀部就好像愛上了這堆鋼管,怎麼也不願分開,而這堆總計上噸重的建材,又怎麼會被隻身一人的他撼動,就算發出便秘一般的使勁聲,泛起白眼,也無濟於事。
沐陽就在一邊聳了聳肩,搬起一根鋼條,沉默著緊隨愉快拖著地的本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