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走到收銀臺前,那收銀小夥卻還在趴著繼續著夢中之旅,壓根兒就沒打起來。
收了錢,就該辛勤勞苦,沐陽持有這種態度,必然不會看得慣這個青年。於是操縱著醉漢,輕輕地拍打他的頭顱。
然而一個操作失誤,用力過猛,一巴掌就把青年扇倒下地面,天旋地轉,痛得他叫苦連連,
“哎喲,你幹嘛...”
沐陽非常想借醉漢之嘴道歉,卻不知道如何控制聲帶,只得將酒瓶放在桌上,拿出錢包,展現自己的購買意願。
“叫醒我不就好了,用得著大打出手嗎?”
可憐的小青年從地上爬起,嘴裡一邊啐啐念,卻沒還手,甚至沒當一回事的,拿起掃描器,將商品錄入計算機之中。
“2銀幣。”
不崇尚武術的特樂依爾人,通常都不會用暴力還擊,注重更加陰溼的戰法。
價格中規中矩,對沐陽來說有點小貴,不過反正他也不打算買。
而重點來了,酒鬼伸進褲袋,將沐陽事先藏在醉漢身上的黑信封取出,將其當成了要付的錢幣,墊在了小收銀員的手上。
“先生?這是?”
酒鬼自然無話可說,低著頭很是迷惑。
“我不知道你是哪裡的貴人,但我不管你是誰,都得付錢,這可不是我被老闆臭罵一頓就能解決的問題,要遭殃的人,可是你。”
收銀員的口氣相當硬氣,足以說明他的老闆必是一個兇狠的大人物。
收銀員將信封交回給酒鬼,並不打算收下,從他睡眼惺忪的眼神裡,也沒有對這張信封產生什麼奇異的反應,好像根本就沒見過信封似的,或者產生興趣。
實驗結束,看來並不只是出示信封那麼簡單。
然而,就在沐陽思考之際,手不自主地習慣性拖住了下顎,卻已然忘記,他還在用落染操縱著一個人。
噗咚沉悶的一聲,只見那個酒鬼朝後倒下,還好沐陽及時反應,在後腦勺落地前稍微補救,才沒讓腦子裡頭爛成漿糊。
“哎?客人?”
收銀員那是有點驚慌的,畢竟店裡頭要是出了人命,那他可就不能再享受舒服的上班時光。立馬走上前去檢視情況,卻發現那個酒鬼像是一隻蜥蜴般,蠕動著四肢,形態噁心地爬到了門前,用頭頂著玻璃門,詭異地開啟一條縫,溜了出去,留下收銀員一臉迷茫,不知所措。
好不容易回收這個醉鬼,沐陽嘆了口氣。
沒想到慌亂之餘,錯誤的操作,導致落染斷了一根,沒法好好控制下肢,才讓這個醉鬼像個怪獸一般,滿臉的灰土,甚至還擦破了鼻子和額頭的皮。
疼痛依然沒有喚醒這個醉鬼的意識,但身體還是卻瞪大了空虛的眼睛,眼中沒有意識。
“哎你別瞪我了,我送你回家如何?”
懷中的醉鬼沒有回話,沐陽從他的口袋摸出居民證,確認了居住地址之後,又像吊線木偶一般,將他支稜起來,向著即將到來的清晨陽光,邁出步伐。
沐陽這是要在他無意識中,繼續榨取他的價值?
這個說法不算確切,沐陽必須確保他在回家的路上,沒有人從陰溼的角落對其發起攻擊,畢竟這封黑信封,可是讓不少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的奪命入場券。
只不過,事情沒有那麼單純。
一路回家,走出人流湧動的街道,就連個人影都沒有,最可疑的就是沐陽自己。躲在角落裡,像個痴漢一樣張著嘴,一臉神往的地,鬼鬼祟祟地凝視著走起路來七顛八倒的醉鬼,生怕下一秒,就要衝上前去,抓著那個中年酒鬼的屁股,趁其不省人事時,狠狠地把玩一餐。
最後,沐陽還不得不面對一臉惡相的中年婦女,歇斯底里,不講道理,連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