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什麼餡兒的?”
“蝦仁角瓜。”
“這個好吃哎!不過你這煮的好像不夠多呢?”
許晴空翻了她一眼:“你又不提前打電話,我哪知道你要過來吃?”
“那我不管,我就是要吃。”
“放心吧!冰箱裡還有現成的呢,直接煮了就可以吃。”
林空空點頭:“你什麼時候包的呀?怎麼那麼勤勞?”
“我這都到預產期了,說不定哪天就生了,提前包些餃子給姜洋,免得他到時候沒飯吃。”
“咦……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賢惠?”
“我一直就很賢惠好不好?哪像你半個生活殘廢。”
林空空一聽不樂意了,伸手揪了揪她的耳朵:“許晴空!你說誰是半個生活殘廢?”
“就是說你呢?白晨風整日裡不是得投食餵養你嗎?”
“胡說,我哪裡用他餵養?我也做飯好不好?”
“對,你也做飯,一年到頭能做個三次兩次。”
林空空覺得她說的好像是實話,就怏怏的不再與她爭辯,拿了她洗好的聖女果吃。
關了煤氣,準備把餃子出鍋的許晴空,突然感到小腹一陣疼痛。
“姜洋……”她蹙眉低聲喚。
林空空也意識到許晴空的異常,一把扔了手裡的果子,伸手扶了許晴空,焦急的問:“怎麼了?”
本來在客廳陪白晨風說話的姜洋,就用眼睛餘光掃著正在廚房忙碌的妻子。所以,轉眼間就到了她們跟前。
“晴空?是肚子疼嗎?”他伸手將妻子扶到懷裡,溫和著聲音問。
“嗯……好像要生了。”許晴空大抵是肚子疼的厲害了,臉色已經慘白,額頭上也滲出了薄汗,聲音有些飄飄然的。
林空空還是第一次遇到生產,雖然自己也是孕婦,從書上多少還了解些,意識卻慌亂的不知道能做什麼。
姜洋還算淡定,彷彿這種情況已經在他的潛意識裡預演過很多次了。
他伸手把許晴空橫抱在胸前,回頭對林空空說:“生產用的東西都在臥室的櫃子裡,紀師妹你去幫我找來。”
白晨風大步過去,幫林空空拿了那一整包的東西,然後四個人乘電梯下樓。
白晨風開車,林空空坐在副駕駛座上,姜洋抱著許晴空在後座。
整個過程許晴空一聲不吭,但臉色很難看,鬢間的秀髮已經溼透,額上也是一層薄汗接著一層薄汗。
人們說生產的疼痛屬於二級疼痛,僅次於燒傷,此時她該是很疼的吧!姜洋心一疼,伸手替她把額前汗溼的秀髮整理整齊,用臉頰貼了她的額頭,低低的喚她的名:“晴空……”
許晴空本想讓她安心,可是覺得自己因為疼痛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就在他懷裡閉目養神。
許晴空被推進產房以後,剛剛還坦然著的姜洋無力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安靜的空氣中,只餘他粗重的喘息聲。
時間,因為等待變得漫長,林空空有些心慌的握著白晨風的手,就怕,產房的大夫忽然推門出來,說什麼難產之類的話。
她的緊張白晨風都看在眼裡,把她汗溼的手放在手掌心仔細摩挲,低下頭低聲安撫她:“你不要自己嚇自己……”
幾個人就這樣沉默的待著,忽然產房內傳來一陣尖叫,並不是哭,卻是痛到極致,是許晴空的聲音。
姜洋頓時慌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要破門而入,把“家屬止步”四個字完全無視了!
林空空也被許晴空這一聲尖叫驚到了,急匆匆的也走到門前對姜洋說:“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姜洋搖頭:“前幾天才產檢完都說一切正常……”
“那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