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跳下床,不顧光著屁股的尷尬,直接兩拳砸在了牆上,先破開兩個洞就證實一切了。
‘啊’,一聲慘叫,凌霄聽到了自己手指折斷的脆響,他不由捂著雙手中蹲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怎麼連這小牆壁也搞不定了?不會是真的做了夢吧,那一切既真實又遙遠,凌霄淚水淌下,一是心痛的感覺,一是手疼的感覺,真如果是夢的話,自己寧願一生不醒來。
“老公啊,我抽什麼瘋呀,這牆得罪了你嗎?你以為你是超人啊?真給你氣死了。”
同樣赤的極柔跳下床,狠狠白了他一眼,看著他血肉模糊的手有些心疼的神流露。
房間還是蠻大的,有二百多平米吧。在妻子溫柔地侍候下,凌霄穿上了‘久違’的服飾。
“我們上醫院去,老公,你的手指可能斷了,真是拿你沒辦法,象個小孩兒似的。”
一連幾天,凌霄都在深深的索這個問題。腦子裡一片混亂,根本理不出個頭緒來。
“極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到了天心世界嗎?怎麼,怎麼這裡啊?”
“極柔是什麼?誰是極柔啊?”妻子一臉迷茫的神情。怔怔望著凌霄。
凌霄臉睥表情僵住了,抬起受傷的手指著她地鼻子道:“你,你不是極柔嗎?”
她翻了白眼,伸出手在凌霄的額頭摸了摸道:“不燒啊,怎麼糊塗成這樣了。”說著又目的地了凌霄一眼才道:“我跟你說過幾次了,我是你老婆靳柔柔,不是極柔,亂給人家起綽號。”
‘靳柔柔’?對對對,自己有這麼個老婆的,好象是在哪收地來著,忘了。想不起來了。
凌霄嘴裡唸叨著這個名字,在她地扶持下走進客廳,他四下打量著,現代化的客廳嘛。
咦,這幅婚禮巨照還真夠大的啊,那個男的不就是自己嗎?那個女的是,哦,是靳柔柔。
“我們結,結婚了,怎麼我沒,沒什麼印象啊?”凌霄指著牆上的婚禮巨照道。
靳柔柔搖了遙頭道:“你整天胡思亂想。不務正業,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也忘了?”
“真的有這麼回事嗎?管他呢,湊乎著過吧。”凌霄確實搞不清眼前的一切了。
靳柔柔地眼裡掠過一絲詭秘地笑,道:“老公,我們去醫院先看看你的手,順便給你拍腦CT。”
“什麼,什麼意思?腦CT?我腦子有毛病嗎?我看你是吃多了,不拍。”凌霄瞪眼道。
靳柔柔一付委屈的神情,嘟著嘴道:“不拍就不拍嘛,生什麼氣啊,人家又沒得罪你。”
二人走出了豪華的樓房,進了電梯,下到一層,凌霄這才知道自己家住在十二樓上。
陽光明媚普照大地,小區裡整潔異常,花圃綠化,假山公園一應俱全,草坪上還有藍球場。
路來路過的人朝凌霄打著招呼,“小凌啊,出去啊,喲,手咋了?看這血流的。”
“凌哥,怎麼了,手受傷了嗎?”揹著書包地小姑娘親切的向他問候。
“小凌子別一天盡整那些虛的,學人家練功也不能和自己的手過不去嘛。”拄柺棍的老頭道。
凌霄傻傻的點著並沒有,不時朝和他打招呼的人點著頭,精典的‘星仔’笑傻了那個表情。
“老公,你在這等一會兒,我去開車。”一頭金髮,戴著太陽鏡的靳柔柔說著扭身走了。
她修長的身段足有一米七八九高,超短裙下那雙感的腿晃的過往的人頭暈眼花的。
凌霄託著自己的傷手仰頭閉上了眼,任憑那火舞豔陽掃蕩他的俊偉顏容。
一股舒適的感覺在全身流淌,那火熱的溫度似乎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覺,就是想不起它。
汽車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