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初為了弄清黑域的底細,我曾經仔細研究過雷震堂關於黑域的情報,對於黑域的排查自然不陌生,並且在漳州安排好一切,有恃無恐。那邊盧護法似乎也明白了端木堂主的用意,所以添油加醋的配合端木堂主的行動。
在大明除非原產地,知道這種瓷器的人可不多。端木堂主表情真的放鬆下來,那望著我的目光便有些和藹可親的味道。
透過猜測,此時我已經完全確定下來,黑域赤火堂的這批人馬確實就是為了攻擊雷震堂的躍馬鏢局,其他外堂另有目標。我不禁開始為自己在黑域的前途和那個見不得光的計劃擔憂,收到我的情報,雷震堂肯定早就做足了準備,黑域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其實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看來為了逃命我很可能要使出全力,這麼做遲早也會暴露出我的身份。
可是我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無論如何也只能硬著頭皮撞南牆。船滿帆破浪疾馳,離我們此行的目標躍馬鏢局總部已經越來越近,這麼明目張膽的舉動這實在是大大出乎我的預料,躍馬鏢局總部乃是大明的府衙所在,守衛森嚴比永州猶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四周駐守的三大營又都是精銳之師,動作極為迅捷,我們的行動一旦被他們發現,軍隊剿滅我們就像拍死蚊子一般容易,我們此去肯定是自討苦吃,莫非黑域與官府有著某些秘密的約定,所以黑域才會如此的有恃無恐,現在想想肯定是這樣。此時我不僅是擔憂我的計劃,更擔心我自己的小命。看絕大多數年輕弟子依舊雄赳赳氣昂昂一副不知愁的樣子,我心中不禁暗自悲哀,倒是幾個香主見多識廣,臉上都不禁有了憂色。
雷震堂啊雷震堂,你可千萬別像扶不起的劉鬥哥啊,要不我這一番要死要活的策略可就統統泡湯了。霈琳和霈瑤只是將她們的嬌軀擠進我的懷裡,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是醒,似乎沉醉在自己的那一片小天地裡,所有的一切都和她們無關。
等到了目的地,已是第二天下午。大家分批入城,端木堂主和我們三位護法各自帶著一批人,分別安頓在早已準備好的客棧中。
霈瑤一進房間,就手忙腳亂的安排晚飯,我勸她休息,我讓人把晚餐送來。可是姐妹倆死活不肯。也許是她們習慣了家務,片刻時間,她們就端來了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三菜一湯,還有一大盤胖乎乎的大饅頭。
“少爺!開飯了!客人太多了,客棧廚房裡也沒什麼好吃的,就做了幾個小菜,少爺隨便湊合一頓吧。”霈琳細心的掰開一個饅頭,把肉片還有鹹菜塞到裡面遞到我的手裡。
我接過霈琳手中的饅頭狠狠地咬了一口,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分別是梅菜扣肉、醋溜白菜、糖醋鯉魚還有一盤蛋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能做出這幾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稱兩位女孩子巧媳婦真是當之無愧,我調侃了一句:“味道不錯,家常菜最能展示一個人的廚藝水準,你們姊妹心靈手巧!真是兩位巧媳婦。”
姊妹倆喜笑顏開,幸福寫滿了嬌容,霈琳羞羞答答的對我說:“我們姐妹在怎麼巧,也是少爺的媳婦。”
見到我吃的噴香,霈瑤把一小碗蛋湯放到了我的面前。
霈琳的這句話令我感到無比的震撼,她們把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交給我,對我來說那只是黑域拉攏屬下的一種手段,一種交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把她們帶回蝴蝶谷,更不用說為此承擔某種責任。可是現在這種話我怎麼說得出口?
見到我臉色與方才不一致,兩位女孩子拿著饅頭的手都有些顫抖,霈瑤更是淚珠在眼角轉動,小聲的問道:“少爺生氣了?是不是因為少爺家裡有姐姐了?其實只要少爺不丟下我們,不管是妻是妾,甚至沒有名分我們也願意,我們實在是不想再一天到晚生活在恐懼中,不知道哪天又會讓人當成禮物送到陌生人的手裡,任人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