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德行。
這下他一定更加不能認定她有工作能力了。
“沒事就好。”他臉色沒那麼沉了。
“放我下來吧。”楊水墨尷尬的說,他將她抱得很緊,緊到她都能感受他臂膀肌肉有多緊繃。
“我來吧!”放下她後,他接過她手中的刷子說。
“可是你的衣服—— ”
他不發一語的將領帶鬆開,也解開襯衫的袖釦,捲了上去,露出他有力的手臂,拿著刷子、漆桶,輕鬆的爬上梯子,沒幾下工夫,俐落的將那處髒汙刷上一層乾淨的白漆,然後爬下梯子。
“這樣可以了嗎?”他詢問。
“可、可以了。”她驚愕的點頭。這傢伙這輩子拿得最多最久的應該是筆,拿刷子油漆牆壁,這應該是頭一次吧?
“還有別的地方要油漆嗎?”他打算一次幫她處理好,可不願意再看見她做出驚險的動作。
“呃……沒有了。”她搖著頭,看著他幾根頭髮沾上了白漆,自然的伸手想幫他拭去,但手伸到半空中就頓住了,總覺得,離婚後不能再自然而然的做出親匿的動作,心頭滯悶起來。
明經生握住她想伸回去的手。“怎麼了?”
“你頭髮沾上油漆了。”她指著他前額上的幾絲頭髮說。
他挑了挑好看的俊眉。“幫我擦掉。”
“我……拿鏡子給你,你自己—— ”
“幫我擦掉!”他堅持的拉著她的手要她親自動手。
面對他的跋扈,楊水墨只好勉為其難的動手幫他擦拭沾上白漆的頭髮。好吧,他是因為幫她的忙才會弄髒,她幫他弄乾淨也是應該的。
她專心的拿著手帕幫他去除發上的白漆,兩人親密的站著,氣息近得互相都感受得到,她心跳好快,懊惱他隨意的就可以撥弄她的心緒,相對的,同樣面對她,他卻顯得很自若,真不公平!紅著臉不自覺的加重了擦拭的力氣。“怎麼辦,好像擦不掉耶!”
“那就剪掉吧,有剪刀嗎?”他沒有因為她莫名其妙的胡亂使力而皺眉,反而輕快的問。
“剪掉 ”
“嗯,既然弄不掉,就剪了吧。”
“可是你不擔心會破壞你的髮型?”他有專屬的造型師在幫他打點門面,隨便剪去一撮發,應該不太好看吧。
“幾根頭髮不礙事的,去拿剪刀來吧。”明經生不當一回事的要求。
既然他這麼說,她拿來了小剪刀,想遞給他,看見他又挑了眉,知道他的意思。“你蹲低一點,我不想把你的頭剪成卡通人物。”
他抿笑的將雙手張開後,環住她的腰支撐住身體,單腿跪下。“這樣可以了吧?”
楊水墨教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臉瞬間熱烘烘的,只能瞪著他無法動作。
“剪啊,難道你要罰我半蹲?”他仰頭笑睨著她。
“呃……嗯。”趕緊收拾起倉皇的神情,靦印�木倨鶚鄭�崆岬淖テ鷚淮檎慈鏡狡岬耐販ⅲ�青曇糲隆�
撥弄了一下,剪得不多,看起來還好。“好了。”
“嗯……”明經生卻沒有立即起身,而是縮緊了手臂,將臉埋進她的腰腹。
她僵了身體。“經生?”
“我好累,讓我休息一下吧。”
“……”他這是在對她撒嬌嗎?他從來都不曾這樣過。
他靜謐的抱著她,她想撫觸他,但心裡隱隱犯愁,這算什麼
幸虧畫廊已經打烊,不會再有人走進來,不然撞見他們現在的樣子,還真的有點教人尷尬。
“水墨,該下班了—— 你們……呃,明先生?你來接水墨下班啊 ”
就是有人這麼不識相的撞見了。
邵正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