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時間為一種身份的象徵,而你卻拒絕我成為會員的要求,是否,因為我不夠資格呢?”
“冷二哥還需要會員身份來彰顯自己的地位與實力嗎?”我有點好笑地盯住他狹長的深眸。想不到他耿耿於懷至今日,實出乎我的意料。
“你有一張讓人又愛又恨的利嘴。”他低喃,然後俯首吻住我的唇。
我靜靜在他懷裡任他輾轉親吻,不反抗亦不回應。半晌,他放開我,將我推開,冷淡地說。“你很聰明,我期待與你正式交鋒的一天。”
我暗暗祈禱,最好不要。同他交手,真正吃力,搞不好屍骨無存。
突地,有輕微但極其特殊的“哚哚”聲連續響起。
我的反射神經本能地讓我伸手將坐在我對面的冷天煬推倒在車廂地板上。
“叫你的司機把車往鬧市開。”若不想死,就只能自救了。
冷天煬合作地降下隔離玻璃吩咐司機照辦。
我苦笑,碰上他總沒有好事。“你的仇家看樣子下定決心要當街狙殺你。”
“我也很意外。”他挑眉自嘲。
“你的司機能在狙擊手將你我打成馬蜂窩之前駛進鬧市區嗎?”我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