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讓人融化充滿著嬌懶雍容、彷彿天籟般的聲音毫無徵兆的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看來羅島主很是高興?”
羅易一愣,心中暗暗叫道:“我高興不高興似乎與你沒有什麼關係吧!”這句話本來是在心中說的,他沒有那個膽量,最少在這個天仙般的小女子面前,他就沒有那個勇氣,嘴上輕描淡寫的道:“原來是劍怡姑娘來了,不知姑娘可有什麼事嗎?”
劍怡橫了他一眼,差點讓他靈魂出殼了,趕緊收住有點心猿意馬的心神,只聽劍怡似乎帶點哀怨的聲音道:“羅島主看來對我沒有什麼好感。”臉上似乎有著點點怒氣。
羅易見她居然生氣了,心中可就有點急了,他對這個劍怡可是左右為難,雖然自己有點糊塗的與它發生了關係,那個關係還是自己那麼厭倦的東西,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就不能迴避,但是這個時候,讓他說什麼好呢?他腦筋開始和稀泥了,見劍怡生氣的樣子,傻傻的道:“姑娘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朋友嗎,好感不好感,那不是說說吧。”
劍怡心頭有點生氣,原來親自內在的時候,她自己感到與這個傢伙說話不方便,自己一個女孩子,要自己張口說那麼令人難為情的話,她真有點為難,可怎麼看這個傢伙都不會主動承認的樣子,她心中怎麼能不氣。可又有什麼辦法呢?長長的嘆的了口氣,道:“為何人家的話你總是左右躲閃呢,人家一個女孩子作到了這一步,以後的路該怎麼辦,羅島主可為人家想過?”
入耳猶如靡靡之音的話語在羅易的耳邊縈繞,差點讓羅易聽的叫娘,這個劍怡的聲音對他而言,絕對不是一般的“刺激”,他開始擔心自己那顆脆弱的心是否能真的那麼硬,這個女子在他看來,怎麼都有點功利的成分在內,他與水雲齋的人沒有什麼交往,更重要的是,他現在身懷魔宗的武功,又與一個什麼天魔教的組織有點不清不楚,象水雲齋這種以天下為己任的組織,定然與他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難道讓他身邊跟著一個可能隨時要了他的命的危險人物嗎?可劍怡怎麼都是他心頭的一塊病,見劍怡那麼可憐惜惜的樣子,他心中實在有點不忍,暗道:“自己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想到這裡,他開口道:“姑娘,我……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事情你也知道,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做。”
劍怡聽他又提到了那件事,不由得臉一紅,這種羞人的事情,她當然感到羞人,但她更不想放棄這個機會,最少,她心中現在就認為,自己應該得到自己的幸福,她可沒有師父想象的那麼堅強,這麼長時間來與羅易的相處,使他認識到,這個年輕的島主,就是學了魔宗的武功,也不會對江湖乃至天下造成多大的危害。她的想法還真有點天真呢!但畢竟她沒有什麼經驗,羅易確實也沒有什麼要殺盡天下人的惡意。
“可我怎麼辦?”說著,她的淚水就開始在眼眶中打轉了。那不是她有意的,而是確實想到了事情可能真的有點不好辦,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羅易哪裡見過這種陣仗,一見她居然流淚了,可是嚇的不輕,連忙站了起來,道:“姑娘,你別傷心,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他說完,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什麼事情居然還能商量,這個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居然還要商量!
果然,劍怡聽了他的話,哭泣的聲音大了起來,這可把他嚇壞了,左右看了看,生怕這個時候有人進來,見到他面前一個姑娘家居然哭的那麼傷心,他就是有口也說不清。
可怕什麼就有什麼,當他的臉轉到了門外的時候,帥陶唐與邪鼎天兩人正愣愣的站在門外,一副很難理解的樣子。
“你、你們……”他差點羞愧的要自殺了,這兩人什麼時候不好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了,急的他口齒有點不清了。
劍怡大概也知道有人來了,可心中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