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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道被人形容成了惡奴,包準氣得跳腳。

“什麼‘扛大旗’?哎呀!你……你還真是標準的公子哥兒富家子,那不叫‘高手’是趟子手,趟子手就是你所說的在鏢局裡‘扛大旗’的人,那是專門在走鏢時前行開道的馬前小卒,我看你趕快打消去投靠人家的念頭,那種人往往連自己都養不活,哪還有餘力供奉你這養尊處優慣了的闊少爺?”賀如美突然激動的插口說。

“真……真的呀?”小豹子嗄聲說。

“我騙你做什?也只有你才那麼老土。”

“老土?”小豹子心裡卻在想不知道誰是老土、傻大姐、醜八怪,等以後你可就何咱小豹子是不是土豹子了,我不但要把你賣了,還要你替我數銀子。

裝出一種彷徨無依的神態,小豹子低著頭久久不語。

“小娃兒,你那家奴現在在哪裡?”賀見愁很少對別人這麼關心。

“爹,別提那腳底流膿,頭頂長瘡的惡奴了,你沒見到他那付惡形惡狀對趙公子的樣子,我看那混球這會恐怕早不知鑽到哪個洞去了,他呀!他巴不得早早甩掉這個累贅哩。”賀如美看樣子是對“糊塗蛋”的印象惡劣透了。

再仔細的瞧著小豹子,賀見愁猛然生起一種惻隱之心,他覺得這個大孩子似乎該有個棲息的地方,不應再像一隻離群的孤雛迷航在未知的世界裡。

“糊塗蛋”真的是躲在洞裡。

這個山洞陰冷、潮溼、卻無慮讓人發現,因為它座落在一處山彎裡,洞口更密佈了雜草怪百。

他沒毛病,神經更沒問題,然而他卻不得不如此做。

因為他知道這世上誰要沾惹上了那個要命的“皮條花”,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個別人發現不了的山洞躲著,最好不要出來,否則只要有一絲蛛絲馬跡顯露,她總有辦法循跡而至。

現在他窩在這裡已經一天一夜了,他又累、又渴,乾癟的肚子更不時對他發出無奈的嘆息。

可是他卻始終不敢閉上眼睛超過一定的時間,畢竟他怕當他一張眼就看到“皮條花”突然的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他也想了不只一千遍,就是想不透這個女人是受了誰的所託居然要來殺小豹子?

他更為她編造了幾百個理由,卻也無法相信她是來保護小豹子的。因為據他所知,“皮條花”只會殺人,卻從來沒聽說她幹過保鏢護院的行徑。

何況“四瘋堂”的一夕之變,更說明了一樁看不見的陰謀計劃在醞釀進行,這種節骨眼裡,他認為他就算死在這洞裡也不能讓一些有所圖謀的人發現自己,進而逼迫自己說出大當家的唯一命根——小豹子的下落。

他人是迷裡馬虎不錯,可是在情況未明,敵友未分的情況下誰又能說他錯了呢?

因此他只有像傻鳥似的佝僂著剪子靠在洞壁,只希望三天能快快的過去,更禱告老天爺開開眼,幫幫忙能讓小豹子從“賀蘭山莊”平安順利的救出小星星,那麼他就可帶著他們回到“四瘋堂”交差了事,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回去後總免不了發交刑堂落個怠忽職守的罪名。

然而小豹子總會替自己扛下大部份這就行了,要不然與其回去死路一條,還不如現在就一頭撞死在亂石堆裡,也免得受這又飢又渴的活罪。

他這裡胡思亂想,正認為自己已經躲過了“皮條花”的時候,殊不知已有人到了洞口,而且那個人正是美得讓人不願眨眼的“皮條花”。

用一條絲絹輕拭著鼻尖上細緻剔透的汗珠,“皮條花”迎著西天的殘霞,露出一種美得眩人的微笑。

她站在一方大石上仔細的用目光搜尋著前面,漸漸地她的微笑加深了,也露出了一排編貝也似的潔白牙齒。

因為她已發現到雜木怪石後那一座黝黑的洞穴。

而一隻